李承儒的副將想勸他帶點人手,李承儒拒絕了。
“大宗師若真想殺我,早動手了,不過是不想枉造殺孽,我還不至于看不清這一點。”
其實李承儒沒說的是,他更相信云意不是個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更加不會濫殺。
李承儒三人并肩跟在林婉兒身后進宮,宮里倒沒什么變化,但從前早朝的議政堂從一人獨坐變成了大長桌,椅子還多了好幾排。
難不成華夏官員都是一起坐著議事?!
云意坐在首位,旁邊還有陳萍萍和林若甫,若海父子和影子也在一邊,手里各自拿個小本本,看起來正在聊正事。
范閑徑直湊到云意身邊,故作傷心的說:“這幾天怎么不給我寫信了?”
殿內一群人耳朵豎起來,眼睛若有若無的看他倆。
“你都快到京都了,我還給你寫什么信?”云意嘆口氣,揭穿他,“再說了,我在信里多是與你討論公事,有什么事非得天天聊?”
陳萍萍一個挑眉,看向范閑的目光里透著些不爭氣。
云意拍了下他的肩膀,壓著他坐下,“行了,趕緊坐下吧,副主席!”
范閑咳嗽一聲,將陳萍萍的輪椅往旁邊挪了個位置,自己坐到了兩人中間。
陳萍萍:“……”
雖然云意并沒有刻意表露出她對范閑的親近,可兩人之間彼此熟稔的氣氛和親近的神態,還是叫李承儒看得心中一酸,他刻意控制著眼睛,不去看他們。
“敢問主席,我娘她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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