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記得這個張弋卿,還是譚棗棗那邊介紹來的客戶,阮瀾燭和凌久時都跟她說起過。
畢竟是熟人介紹,阮瀾燭就算不滿意,也不會太讓人難堪,但按他對外人的脾氣,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那個張弋卿也很傲氣,見識到了阮瀾燭的脾氣,不想繼續碰得滿頭包,便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僅此于黑曜石的黎東源。
黎東源跟阮瀾燭不一樣,他只認錢,生冷不忌,不在乎客戶的性格,只要能讓他拿到錢就行。而張弋卿,恰好很有錢。
宋槐序一下樓,就見黑曜石的大家難得聚得齊整,除了出去逛街的盧艷雪,基本上都在了。
哦,還多出來一個黎東源。
幾人把沙發坐的滿滿當當,程千里抱著吐司趴在地上玩游戲。
凌久時見到她,遞過來一瓶熱好的牛奶,說:“鍋里還熱著米糕,現在吃嗎?”
宋槐序搖搖頭,“不吃了。”
她坐到陳非身邊,抬眼見到易曼曼神思不屬的耷拉著頭,無精打采,眼神里的光都渙散了。
胳膊肘杵了下陳非,拉過他的注意力,宋槐序向易曼曼的方向抬了下下巴。
陳非秒懂,“沒事,進過兩次門,都容易抑郁一段時間,挺過來就好。”
抑郁?
這個詞還挺新鮮,雖然門里抑郁的玩家很常見,但她身邊好像沒幾個會因為門抑郁的,易曼曼是她見過的第一個。
之前阮瀾燭為了測試易曼曼的實力,盡量讓他自己獨立過門,結果這下好了,把人過出毛病來了。
再對比一下晚幾個月加入黑曜石的凌久時,那待遇,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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