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正坐在院子里喝酒,偶而有兩朵云彩飄過,他也會抬頭看上一會兒。
“先生。”梁愫秋行了一個弟子禮,隨后坐在李長生對面,給自己也倒了杯佳釀,“雕樓小筑的秋露白果然是好酒。”
李長生奪過酒瓶子,小氣鬼似的護著:“我得這一瓶酒不容易,你今晚都有人請客了,還來跟我搶?!”
梁愫秋對他翻個白眼,沒跟他爭,小口喝完杯中酒液,懶散道:“先生,我都要走了,你就沒什么話要叮囑我的嗎?”
“叮囑?你?”李長生想了下,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你在外闖了禍,千萬別說你是稷下學宮李長生的弟子就行!”
梁愫秋:“……真是多謝先生提醒!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李長生似乎也習慣了她的脾氣,對她出學堂的目的心知肚明,但他只是施施然起身,抱著酒瓶子跳上了屋頂。
“去吧,只要別把天捅個窟窿,我總還是能護你周全的。”
“果然什么都知道,還整天試探……”梁愫秋碎碎念,隨后朗聲道:“知道啦,不過您放心,如今就算弟子真的捅破了天,自己也能修修補補了,你老就少操點心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院子。
屋頂自斟自飲的李長生笑罵了一句:“臭丫頭,我天天算這算那,是為了誰啊?”
五年前,天上日月輪轉變幻,眾星環繞西南道七星關,異象連連,使得天啟城和北離各大道家勢力聞風而動,最后卻是他撿了漏。
小姑娘三年入逍遙,世所罕見,這讓得了大便宜的李長生有點心虛,畢竟這個逍遙境不是他教出來的。
“唉!還是寫幾封信,請幾個老家伙多多照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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