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狗日的演都不演了。
這是自覺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干掉自己?
秦凡余光掃著四周,他并不忌憚眼前的江承簫,他只忌憚后者口中的乾坤社稷圖,以及,或許潛藏別處的其他幫手。
不過憑他目前的見識,對于空間法寶,沒多少了解,若真動起手來,恐怕會吃大虧……
“秦道友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
江承簫再次噙笑開口,對秦凡道:“如此年紀,就能有這等修為,看來秦道友身上的機緣,一定非同尋常。”
秦凡聞收回目光,但神識依舊在四處探查,對江承簫瞇著眼道:“在圣地附近截殺圣地真傳弟子,你江家卻是好大的膽子。”
“截殺?”
然而,江承簫聞卻是搖了搖頭,對秦凡道:“秦道友這話可就說錯了,我此番前來,可不是為了殺你的。”
“不是為了殺我?”
秦凡眉頭輕動,旋即神色有些狐疑,問道:“你這話莫不是在消遣我秦某人?”
“當然不是。”
江承簫雙手背后,對秦凡解釋道:“你師尊乃是風無涯,一向以護短出名,我若在此處殺了你,即便推演因果需要花費很大代價,他也有可能會這般做,而一旦讓他知道,是我江家人殺了你,那我江家麻煩可就大了。”
“那你此來何意?”
秦凡有些疑惑。
“只是為了困你一些時日,待真傳大比過去,我自會放你離去。”
“與殺你不同,將你困在此處一段時間,只要清都保住天罰候選身份,你師尊縱然想要找麻煩,也要先過了天罰長老這一關。”
“另外你也不必妄想用自殺來威脅我,以你我的修為差距,在我面前你想死都難。”
“而且我也并不覺得,你會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就放棄了自己的……”
“意氣之爭?”
秦凡氣笑了,當即打斷江承簫,對他說道:“江清都上次便和天魔山宋家串謀,欲要害我,而這一次,又再次給宋家通風報信,想要借刀殺人,這三番兩次的對我下殺手,你說是意氣之爭?你這人說話當真是好不要臉。”
“另外我在此也提醒你一句,你雖不殺我,可你江家膽敢插手圣地大比,也同樣是招禍之舉。”
“是嗎?”
江承簫嘲諷一笑,對秦凡道:“可你如何能證明是我江家插手了圣地大比?”
“憑你空口白牙?”
“之前在丹務閣,你口口聲聲說清都沒有證據,證明不了你假冒他,害我江家老祖之事。”
“現如今……”
“你又何嘗不是沒有證據?”
秦凡神色登時一僵,跟著他沉默了,這踏馬的,這江家實在是難纏的很。
天魔山宋家的那些化神魔頭也著實廢物,怎么當日就沒能把江家全都滅了,若是……
等等。
想到江家被圍攻一事,秦凡心下忽地一動,好像想到了什么,旋即對江承簫問道: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江家貌似有一件極品靈器,也虧了那件極品靈器,才能從宋家的圍攻中活下來。”
“所以說……”
“你口中的乾坤社稷圖,就是你江家的那件極品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