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我只是負責傳遞消息,至于其他的,我并不知情。”
他頷首,“只剩下七分鐘了,該怎么做,您請自便。”
說完,男人轉身離去。
瞿夫人看著手里的視頻,臉上表情憤怒至極。
“陳粟,我就知道你不安分!”
她攥著手機,直接走出了酒店。
與此同時,生日會現場,陳粟在姜家人和瞿柏南的簇擁下,切了蛋糕。
已經錯過了去民政局的時間,陳粟索性放慢了腳步。
她難得,過了一次像樣的生日。
臨結束的時候,酒店的主辦方說要跳最后一支舞,讓陳粟這個壽星領舞。
陳粟最近這兩年,偶爾空閑下來也會去練舞。
雖然算不上專業,但是也能拿得出手。
如今既然大家盛情邀請,加上這時陳粟成年后,過的最大的一個生日,于是陳粟沒有思考就答應了。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姜明珠跟主辦方說,陳粟不會跳舞。
雖然陳粟不知道,明明剛才姜明珠都已經犯了錯,為什么還在她沒走。
不過不重要,畢竟還有姜老爺和姜夫人在,她沒必要因為別人影響了自已的生日。
音樂響起后,大家不約而同讓開了中間的位置。
華麗的繁瑣宮廷水晶燈下,陳粟穿著赫本風小黑裙,在燈下翩然起舞。
她跳的是探戈。
姜明珠站在一旁,妒忌不已,她沒想到陳粟竟然會跳舞,而且還是探戈。
她平常工作忙的要死,哪里來的時間練。
有了陳粟的領舞,其余人很快加入了跳舞的行列。
成群結伴的人,越來越多。
舞蹈跳到一半的時候,陳粟一個旋身,手腕就被一只手捉住。
她回頭,瞿柏南已經上前一步,接住了她的舞步。
凜冽的呼吸落在她鼻息間,她腳步不由頓住。
瞿柏南彎腰靠近她耳朵,“還記得你中學畢業那年的舞會嗎?”
久遠的記憶,一瞬間入侵了陳粟的腦海。
陳粟中學的時候,沒少被人騷擾,但是因為瞿柏南的提醒敲打,整個學校的人都不敢跟陳粟搭腔。
那時候的陳粟,其實并不喜歡把瞿柏南喊哥哥。
她固執的以為,自已以后會嫁給他。
以至于學校很多人都在傳,陳粟是瞿柏南養的小情人。
所以畢業舞會開始的時候,沒人跟她跳舞。
最后是瞿柏南出現,替她解的圍。
其實那支舞,陳粟是一個人偷偷在家里練的,也不知道瞿柏南怎么就知道了,還幫她完成了畢業的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舞。
時至今日,陳粟也不知道。
她當時一個人在琴房偷偷跳舞的時候,瞿柏南也在。
陳粟原本以為過了這么多年,瞿柏南早就忘記了當初的舞步。
沒想到,他竟然記得一清二楚。
看著兩人完美契合的舞步,姜明珠站在一旁,臉上的妒忌幾乎要溢出來。
她拽了拽姜文森的衣袖,低聲,“哥,我們難道就這么看著她奪走我們兩個人的一切嗎?”
家人,股份,姜家二小姐的身份,還有瞿柏南的愛。
自從陳粟來了姜家,她就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