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都沒來得及掙扎,就被瞿柏南吻住了。
凜冽的煙草氣息,撲面而來。
她懊惱的推搡瞿柏南,但是她的力道實在是太小,像是在撓癢癢。
瞿柏南沒理,繼續問,“生日你想怎么過?”
他的眼眸深邃,大有不把這件事問清楚,不罷休的架勢。
陳粟有些慫了。
“還沒想好。”陳粟往年生日,會收到很多消息,但是她基本上都是在工作中度過的,有兩次還是溫稚陪著她一起加班。
瞿柏南嗯了一聲,“那就辦個生日宴吧。”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似舉辦生日宴是最正常不過的東西。
但是在四年前,她卻什么都沒有。
她的生日,他也缺席了。
陳粟干巴巴的哦了一聲,“那你地方定好告訴我。”
頓了頓,“現在可以走了嗎?”
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兩秒,“再親一會兒。”
他低頭,再次吻上陳粟。
陳粟原本想著他親完,這件事也就結束了,但是沒想到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沒完沒了,她的腦子也變得暈乎乎的。
直到自已身上的衣服被扒掉,她才第一時間抱住了自已的胳膊。
她蹙眉,“瞿柏南,今天不是周三,也不是周末。”
瞿柏南挑眉,“誰家夫妻一周只住在一起兩天?”
說完,他又低頭去剝她衣服。
陳粟有些懊惱,不知道自已到底是該按照自已的心意,還是直接拒絕。
按照之前,她基本上都是拒絕的,但是今天,她不是很想。
他們不都是夫妻了嗎?在一起應該也沒什么吧?
短暫的思考后,陳粟還是很快收攏了思緒,從置物柜上摸了下來。
她整理好自已的衣服,“很晚了,你回去吧。”
瞿柏南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后,低低喟嘆了一聲,“那我走了。”
他轉身,離開別墅。
諾大的別墅瞬間安靜下來,明明別墅的燈光璀璨如白晝,但是周圍卻陷入了死一半的寂靜。
陳粟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氣,轉身走向浴室。
……
早上十點,陳粟開車準時抵達公司。
她前腳剛下車,后腳原本站在門口鬧事的趙夫人就走了過來。
“趙夫人!”吳思思第一時間上前阻攔。
“讓開!”
趙夫人毫不客氣的推開吳思思,抬手就給了陳粟一巴掌。
陳粟臉頰迅速紅腫起來,手里的包也掉在地上。
“陳粟,”趙夫人怒不可遏,“我就越深這么一個兒子!你們在一起四年,我們趙家自詡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這么害他!你知不知道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陳粟蹙眉,“他給我下藥,受傷的事是意外。”
趙夫人明顯變了臉,“你什么意思?你以為你是什么香餑餑嗎?我兒子要什么女人沒有,還要給你下藥,說話可是要有證據的!”
陳粟并不想把這件事鬧的太難看。
影響公司不說,趙家和姜家的合作也會受到影響。
“趙阿姨,我們進公司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