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睨了她一眼,“相比較于散心,我還是更愿意把時間放在工作上。”
工作忙起來,就很少想別的。
越是空閑,越是會胡思亂想。
溫稚無奈嘆氣,“陳大總裁!你知不知道你在圈子里已經聲名遠揚了?大家都喊你拼命三娘,你就不能讓自已休息休息?”
“是,我知道你只要休息,就會多想,可你試試不多想呢?”
她認真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幅恨不得把自已忙死的樣子,我越是擔心。”
四年前,陳粟剛跟瞿柏南分開沒多久,就一頭扎進了工作。
前兩年,她的睡眠時間每晚不足三小時。
去年到今年好不容易公司穩定下來,陳粟狀態也好了不少,但是自從瞿柏南回來,陳粟病情復發不說,那股工作狂的勁兒又出來了。
“溫溫,我知道你擔心我。”
陳粟捏了捏自已的眉心,“你放心,我會注意身體的。”
她似想起什么,“對了,徐乾那邊呢?有查到什么線索嗎?”
溫稚嘆了口氣,“徐乾平常不怎么出門,目前沒有發現什么動靜,怎么了?你這么擔心,是出什么事了?”
陳粟嗯了一聲,“視頻的事,徐乾沒那么容易善罷甘休。”
“我怕他會報復。”
她看向溫稚,“這段時間你讓公司的人都注意著點,天黑的早了,下班就早點回家,能不加班就不加班,尤其是你。”
溫稚撇嘴,“我可是有我爸專門給我準備的司機的,我不用擔心,重要的是你。”
“這段時間,你也要注意安全,要不你讓趙越深送你?”
陳粟遲疑了兩秒,簡明扼要解釋了今天在姜家發生的事。
溫稚當場炸毛,“不是吧?這趙家還是人嗎?利用完了就想甩,怎么說也是豪門,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我都行。”
陳粟平靜道,“趙越深要是不想公開,要演戲的話,我可以配合,畢竟如果我們兩個沒有領證的消息傳出去,只怕對兩家的股票都會造成影響。”
公開,股票下跌,她的公司受到影響,個人名聲也會損毀。
不公開,瞿柏南那邊沒辦法交代。
既然自已做不了決定,那就把這件事,交給趙越深吧。
當晚,陳粟忙完工作走出公司,就看到正門口停著一輛塞滿了鮮花的車。
趙越深捧著大束白玫瑰,走到陳粟面前。
他微笑,“老婆,我來接你,”他示意身后車里的花,“喜歡嗎?”
陳粟看了眼花,目光落在旁邊拐角拍照的記者身上。
她接過花,微笑,“喜歡。”
她主動上前,擁抱趙越深。
趙越深則拉著陳粟的手,兩人上車,他甚至主動靠近幫陳粟系安全帶。
車輛發動后,趙越深道,“我們現在去商場吃飯,然后逛街把去參加商業宴的禮服買了,剛好也能讓那些記者多拍點東西。”
陳粟看著后視鏡里的狗仔,嗯了一聲。
晚上八點,兩人吃完飯,正在服裝店里看禮服。
陳粟的手機突然響。
她看了眼是瞿柏南打來的,心跳登時漏了半拍,直接掛斷了。
趙越深這時靠過來,示意她面前其中一個模特身上的紫色抹胸禮服長裙,“這件怎么樣?”
陳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我覺得挺好的,就這件吧。”
“你不是最討厭紫色嗎?”
兩人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略微沙啞的嗓音,陳粟和趙越深轉頭,看到瞿柏南和瑞貝卡從門口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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