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叉腰,“分開四年,他一個電話也沒給我打過,他還有理了?”
她直接上前,狠狠用自已的高跟鞋踹了車前面的車燈一腳。
保安從保安亭出來,“你們干什么呢!”
陳粟趕忙上前,把溫稚扶住。
溫稚不滿掙扎,“我說了你別攔我!不就是一輛車,我又不是賠不起!”
保安這時上前,看到價值百萬的豪車被溫稚的高跟鞋踹的掉了漆,車前燈還直接裂開掉在了地上,瞬間變臉。
“大晚上你們兩個小姑娘喝酒不回家就算了,還砸人家車?”
他怒道,“有沒有點道德了?”
陳粟忙陪笑,“不好意思,我朋友酒品不好,我這就帶她走,您放心,這輛車不管是誰的,我們都一定會負責的!”
陳粟低頭從自已包里拿名片,遞給保安。
溫稚見狀,直接搶走,“負責什么負責?不用負責!”
她把名片塞給陳粟,隨后轉頭看保安。
“這是我前男友的車!”她怒氣沖沖道,“他腳踩好幾條船!我踹他一下車怎么了!你有本事打電話讓他過來啊!我缺那點錢賠他嗎?”
知道了溫稚跟車主的關系后,保安瞬間意識到可能是感情糾紛。
他蹙眉,“就算分手了,你踹人家車你還有理了?”
“打就打!誰怕誰!”
保安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褚紹文打電話,一直在旁邊抽煙看戲的褚紹文,這時掐滅煙,緩步走了過來。
他調侃道,“誰啊?大晚上吵吵鬧鬧的。”
保安看到褚紹文,忙道,“褚先生,你可算來了!這個小姑娘非說她是你前女友,還弄壞了您的車,您看……”
保安說話欲又止,褚紹文看著面前醉醺醺的溫稚,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她的確是我前女友。”
他微笑伸手,“前女友,好久不見。”
溫稚看著褚紹文那張臉,有些恍惚,一時間酒意消散了大半。
陳粟這時開口喊了一聲,“溫溫?”
溫稚這才回神,打嗝了酒嗝后,十分霸氣的低頭從自已包里找到兩張票,直接塞進了褚紹文手里。
“這些錢,夠賠你車了吧?”
溫稚一臉傲嬌,“你放心,姐姐很慷慨的,才不像你那么小心眼!”
她一手拎著包,一手抓陳粟,“粟粟,我們走!”
陳粟看著剛才還醉醺醺的溫稚,此時此刻走路不但沒有搖晃,反而健步如飛,差點以為自已看花眼了。
直到自已被溫稚推上車,“開車啊,愣著做什么?”
陳粟忙打火,開車。
車輛剛從停車場駛入主干道,突然被一輛黑色奔馳憑空截停。
陳粟本能踩了剎車,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尖銳無比,好在距離把控的當,在距離奔馳只有一公分距離時,精準剎停。
溫稚被安全帶勒的差點甩出去,整個人也瞬間清醒。
“出什么事了?”
她抬頭看去,前面的奔馳車內走下來了四個拿著棒球棍的黑衣人。
對方兇神惡煞,一棒球棍就砸壞了窗戶。
“砰——”
玻璃驟然碎裂的聲音讓陳粟嚇了一跳,本能朝著另一側閃躲。
她一邊拿手機一邊防備道,“你們是什么人?”
男人嗤笑后,摘下了口罩。
陳粟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愣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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