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瞿柏南就低頭吻上了陳粟的唇。
他一點一點,攻城略地。
熟悉的觸感撲面而來,瞿柏南的呼吸,還有滾燙的手指,就像是升騰的火苗,沒一會兒就在陳粟身上就燃起了戰火。
可他偏偏不給她。
陳粟只好緊繃著身體,努力控制自已身體對瞿柏南的熟悉度。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到了最后,她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瞿柏南捧著她的臉誘哄,“好粟粟,只要你說不跟趙越深結婚,我就給你,嗯?”
陳粟眼淚糊了滿臉,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
瞿柏南嘆了口氣,“還是不聽話。”
他低頭,淺嘗輒止的吻順著陳粟的下顎一路往下。
陳粟眼神迷蒙中,低頭看著瞿柏南黑色的頭發一點一點觸碰禁忌。
她慌亂的連搖頭都忘了。
她含糊不清的咬著唇瓣,到底還是放棄了自已的理智。
這夜,格外漫長。
陳粟原本還想著,等自已恢復理智,所有的一切都還是跟之前一樣,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改變。
可是她想錯了。
今晚的瞿柏南,大概是顧念她懷孕,所以格外溫柔。
看似在魚水之歡,實際上是懲罰。
誰也不好受。
陳粟到了后面,只能嗚咽的蜷縮在一起,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瞿柏南坐在床邊,看著她熟睡的面容,徹夜未眠。
次日,窗外的第一縷陽光落在陳粟臉上,她睜開眼,發現自已的手腕被綁在了床頭。
她坐起身,看到瞿柏南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在陽臺抽煙。
聽到聲音,他掐滅煙走回臥室,“醒了?”
他坐在床邊看她,“還累嗎?要不再休息會?”
陳粟掙扎了下,看著自已的手腕,“你綁我做什么?”
瞿柏南溫柔的摸了摸她的發頂,額頭跟她相貼。
“我說過,我不會讓你跟趙越深結婚。”
他的聲音平靜又寵溺,“你放心,等婚禮結束,我就放開你。”
陳粟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瞿柏南昨晚出現在這里,其實就是為了綁她。
她惱火,“你怎么能這樣!”
瞿柏南輕笑,“本來,我想過放過你的,可是粟粟,昨晚你出現了。”
他給過她機會,就在昨晚。
他當時在想,如果物業給她打電話,她仍舊無動于衷的話。
或許,他真的會放手。
當然,也有可能她出現,不過是他順理成章囚禁她的借口。
哪怕她昨晚不出現,他仍舊會選擇在今天綁她。
陳粟心中一萬個后悔,卻又有一絲慶幸。
她蹙眉,“我失蹤了一整晚,姜家人肯定發現了,你不可能把我一直困在這里。”
“我可以。”
瞿柏南的聲音篤定至極,沒有絲毫猶豫。
陳粟事隔多年,終于在瞿柏南眼里看到了,不加掩飾的,并且只有出現在她身上的,專屬于他的占有欲。
所以,是她把一向克已復禮的瞿柏南,逼成這副樣子的么。
她哦了一聲,“那你要一直在這里守著我嗎?”
瞿柏南嗯了一聲,“你不想我一直守著你?”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