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下意識扶住陳粟的腰,讓她站穩。
陳粟不滿哼唧,“誰啊?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這么熟悉?”
走廊的燈光昏暗,陳粟看不清對方的臉。
她盯著瞿柏南看了兩秒,隨后戳了戳他的臉,“你長得好像我哥啊。”
她不滿皺眉,“跟他一樣討厭。”
“咳咳咳——”溫稚站在兩米之外,故意咳嗽出聲,“粟粟,你好好看看抱你的人是誰。”
“跟我哥長得一樣的討厭鬼唄。”
陳粟完全沒有意識到,面前的人會是瞿柏南。
她撇嘴,“他現在估計還在相親呢,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她嘆了口氣,推開瞿柏南自已站穩。
“雖然你長得很像我哥……”她撇嘴,輕輕打了個酒嗝,“但是你們還是不一樣的,最起碼你不會總是說話不算話……”
她低頭從自已的包里,翻出來了一張卡,拍在瞿柏南胸膛。
“諾,這張卡里有一點錢。”
她歪著腦袋,“你送我回家,錢就是你的。”
溫稚看著瞿柏南每況愈沉的臉,再次咳嗽,“粟粟,你認錯人了。”
陳粟不滿哼唧,“我沒有認錯!沒有!”
她主動抱住瞿柏南脖子,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松木香,“你快點送我回去,不然這錢我就讓別人賺了!”
之前跟溫稚在一起的時候,偶爾陳粟也會點幾個男模陪自已喝酒。
但是大部分對方都很規矩,最多喝醉后把她送回家。
畢竟沒人敢對自已的金主爸爸上下其手。
陳粟此時此刻完全把餐廳當成了夜店,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粟……”溫稚還準備開口,被瞿柏南的眼神堵回去。
他把陳粟打橫抱起,“我送她回去。”
說完,他就抱著陳粟離開了。
溫稚站在原地汗顏,“粟粟,你醒來可別怪我沒保你,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
瞿柏南抱著陳粟走出餐廳的時候,期間碰到趙越深。
他停下腳步,挑眉,“瞿總,我這一會兒不見,就把我未婚妻搶走了,不合適吧?”
瞿柏南皺眉,“她不是你未婚妻。”
“很快就是了。”
趙越深往前走了兩步,“陳小姐已經答應回到姜家了,以后姜趙兩家聯姻,她就是我的妻子。”
“是么,”瞿柏南低頭看著懷里醉醺醺的陳粟,“那你問她,愿不愿意跟你走。”
“好啊,”趙越深放緩了自已的聲音,“小粟粟,你要跟我走嗎?”
陳粟哼唧了兩聲,把腦袋從瞿柏南懷中抬起。
“什么小粟粟,難聽死了……”
她隔著醉醺醺的眼眸看到趙越深,好看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什么丑東西,讓我跟你走,我不要!”
她越發朝瞿柏南懷里鉆,“快點走!我不想跟他在同一個空間。”
瞿柏南嗯了一聲,“這就帶你走。”
他抱著陳粟,從趙越深身邊走過。
趙越深,“???”
丑東西!!!!她竟然說他是丑東西!
站在趙越深身后的助理,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趙越深惱怒,“笑什么!我看起來很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