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文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動。
等溫稚從衣帽間出來,他道,“我送你過去。”
溫稚見褚紹文還穿著睡衣,以為他只是客套,于是直接擺手,“不用,我自已打車就行。”
她走到門口,彎腰穿鞋。
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褚紹文直接跟著她一并往外走。
她蹙眉,“你做什么?”
褚紹文挑眉,“送你啊,還能做什么,難不成在這里繼續昨晚的事?”
溫稚耳根一陣燥紅,隨后抱起手臂,“你穿的睡衣怎么送?”
“穿睡衣怎么就不能送了?”
褚紹文拉著她直接走到車庫,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去,自已坐進駕駛室。
他發動車輛,“衣服不都是給人穿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溫稚沉默了半秒,“你穿里褲了嗎?”
昨晚洗完澡之后,他隨手拽了浴袍裹上,抱著她就出來了。
記憶中,他是沒穿的。
褚紹文挑眉,直接抓住她的手,摁在了自已的腿上。
“你自已摸摸,看我穿了沒有。”
溫稚瞬間燙手山芋般,把手抽了回去,“神經病!”
話雖然是這么說,她的目光卻還是不由自主落在了褚紹文的腰帶下方。
褚紹文勾唇,直接踩了油門。
車輛在拐彎的時候,踩著綠燈漂移過線,溫稚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挺挺從副駕駛朝著褚紹文那邊倒去。
好死不死,整個人幾乎半趴在褚紹文腿上。
她下意識坐起身,從臉到脖子都紅成了豬肝色。
褚紹文挑眉,“我穿沒穿?”
溫稚沉默了半秒,譏諷,“沒有的東西,我怎么感受。”
褚紹文瞬間踩了剎車,側眸,“你說什么?”
溫稚對上褚紹文的眼睛,覺得自已下一秒好似就要被吃干抹凈。
“沒,”她輕咳了一聲,“你好好開車,等我陪玩粟粟,晚點給你發消息,我們去吃飯。”
褚紹文臉上的表情這才好看了點。
半個小時后,褚紹文的車停在西園小區門口。
溫稚下車,“我到了。”
褚紹文嗯了一聲,“要我等你嗎?”
溫稚搖頭,“下午我要陪粟粟去醫院,你忙你的就行。”
說完,溫稚就朝著小區里面走去。
褚紹文看著溫稚走進去后,自已也準備離開,沒想到余光卻瞥到了不遠處樹蔭下,停著的勞斯萊斯。
他瞇起眼睛,打開車門下車。
他扣了扣車窗。
瞿柏南降下車窗,看到褚紹文穿著睡袍站在車外。
褚紹文彎腰,樂不可支的看他,“好巧,你也大早上迷路,把車開到這里了?”
瞿柏南面露不耐,只想起昨晚他下樓后,第一時間褚紹文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查陳粟親生父母的事。
他捏了捏眉心,“我讓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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