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不管是你還是褚紹文,都是一樣,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就算有感情,對他們來說也不過只是錦上添花。
可女人不一樣。
她們總希望自已愛上的另一半,是自已的救贖,能救自已于水火。
直到快被火燒死的時候才發現,人能靠的只有自已。
溫稚掛斷電話,一個人在沙發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下樓。
褚紹文正在陽臺打電話,聽到聲音回頭,“醒了?”
溫稚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道,“褚紹文,要不我們分開吧。”
褚紹文目光一頓,“什么意思?”
“就是分開啊。”
溫稚把玩著自已的頭發,語氣冷淡至極,“你沒有辦法說服你爸媽,讓我嫁給你,同樣我爸媽也不愿意,我跟你結婚。”
她聳肩,“這個社會對男人的寬容度很高的,你到了三十歲,有身份地位的加持,就算想找二十歲的小姑娘,也多的是人前赴后繼,甚至大家只會夸你有魅力。”
“可是我就不一樣了。”
她嘆了口氣,“我三十歲,就算是溫家大小姐,就算身份地位和你一樣高,大家也會覺得我是大齡剩女,是不是有別的毛病,所以才不結婚。”
“綜合考慮下來,這場游戲我還是不陪你玩了。”
她勾唇,“之前雖然是我故意釣著你,可也是你喝醉酒先勾搭我的,所以,我們扯平。”
溫稚徑直走向門口,“我還有事,先走了。”
褚紹文陰沉著臉,直接三步并作兩步,抓住了溫稚的手腕。
“在你眼里,我們不是在談戀愛?”
他蹙眉,“你玩我?”
溫稚扯唇,推開褚紹文的手,“褚大公子,準我告白被你拒絕,還不準我玩玩你了?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道理。”
她轉身,頭也不回走出門。
褚紹文站在原地,氣的臉色鐵青,一腳踹翻了旁邊的置物柜。
……
晚上十點,陳粟悠悠轉醒。
她看著醫院的天花板,目光輾轉落在一旁的瞿柏南身上。
“醒了?”瞿柏南坐在床邊,目光溫柔,他把陳粟扶起,拿起枕頭墊在她后腰,“你在墓園昏倒,睡了一天了。”
“餓不餓?”
陳粟搖頭,環顧四周,“我手機呢?”
瞿柏南把床頭抽屜的手機遞給她,陳粟打開,發現上面有一通已經接通的電話,是溫稚打來的。
她目光頓了下,“你接我電話了?”
瞿柏南嗯了一聲,“溫稚擔心你,我給她報了平安。”
陳粟沒吭聲,只是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
今天是沈知微的生日。
她抬頭,“你不去陪沈知微過生日嗎?”
“我為什么要陪她?”瞿柏南眼眸暗了暗,他拉住陳粟的手,“瞿家已經和沈家退婚了。”
陳粟眼眸微動,“你退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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