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
接下來這段時間,兩人一直在交流修煉心得,其中最主要的是有關玉漱真君記憶的那一部份,兩人側重的方向各有不同。
宋長生主攻劍道和空間之道,莊月嬋則輔修了生命之道和劍道,她主修的音律之道,但玉漱真君對此并不擅長,好在她有個天縱之資的師尊,才沒有落下進度。
對于生命之道,宋長生也略有涉獵,兩者在這方面正好可以互補,三個月下來,兩人都獲益匪淺。
直到紫府慶典的日期臨近,兩人才意猶未盡的走出房門。
身為慕歸白的親傳弟子,莊月嬋紫府典禮的規格自然不會小,大齊修真界有頭有臉的幾乎都來了,幾位金丹真人更是親自派出了使者。
不過送出的賀禮都不是很重,因為他們心中都明白,這場紫府典禮只是開胃小菜,后面還有一場更盛大的典禮在等待著他們。
“唉,小師妹紫府慶典這么重要的事情,大師兄竟然都趕不回來,當真是被那小妖精迷了眼?”席間,牛大壯幾杯靈酒下肚,酒氣撲鼻的說道,辭之間充滿了不滿。
師兄弟相處了這么多年,這還是他、聯姻
說罷,她看向一旁的莊月嬋,眉眼含笑的道:“瞧瞧,多美的人兒啊,兩家能夠結成連理,當真是生兒前世修來的福分。”
莊月嬋俏臉微紅,連忙屈膝行禮道:“月嬋見過嬸嬸。”
“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何必這么生分。”夏韻雪連忙伸手將其扶起,隨后取下了手腕上的一枚古樸的玉鐲,極其自然的給她戴上。
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后,滿意的道:“正好合適。”
她拉起莊月嬋的手,避開宋長生走到一邊道:“這鐲子雖然普通,但從宋氏立族至今已經傳了數代人了,代表著我的一份心意,莫要嫌棄。”
這枚玉鐲說是宋長生這一脈的傳家寶也不為過,一代傳一代,價值不高,但意義重大,代表著宋氏對莊月嬋的認可。
兩人在一旁說著悄悄話,將宋長生當成了空氣,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莊月嬋臉上的酡紅越發的明顯……
“你們的婚期定在三年后的八月初八,是落霞城這邊請了專人算過的吉日,時間上來說有點緊,回去之后得早些做準備。”在回去的路上,夏韻雪才提及兩人的婚期。
三年時間看似很長,但那只是對于凡人而,莊月嬋作為金丹真人親傳弟子,本身又是紫府修士,用常規的眼光來看,完全屬于“下嫁”,反之,宋氏則屬于是“攀高枝”了。
所以宋氏這邊必須要拿出態度來,聘禮自然是多多益善,婚禮也不能儉省,越盛大越好,不能委屈了。
三年的籌備時間確實有些緊迫,全族上下都要動員起來才行。
宋長生是兩世的單身狗,對于這方面一知半解,卻也知道大勢力之間聯姻是非常繁瑣且講究排場的。
就以聘禮為例,光是法器就至少需要一百零八件,每一件還都得具備特殊意義,如鎏金梳、玉如意、琉璃鏡、都斗等,還有玉器、布帛,靈果、靈酒、活牲也是必不可少的。
靈石就更不用提了,至少也得數十萬起步。
“聘禮之中至少需要一件四階層次的法器方才顯得鄭重,回去之后得去尋一位四階煉器大師出手煉制一件才行。”夏韻雪絮絮叨叨的說道。
聞,宋長生心中微微一動道:“這件事交給孩兒來辦便是?”
“你打算親自煉制?”知子莫若母,夏韻雪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打算。
宋長生微微頷首道:“不錯,我距離四階煉器師只有一線之隔,這一次說不定可以借此事邁過那道坎。”
“如-->>此也好,你親自煉制的也更能顯示出誠意,只是三年的時間來得及嗎,可別誤了良辰。”夏韻雪有些躊躇的說道。
“您難道還不了解孩兒嗎,事關人生大事,孩兒又豈能在這上面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