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要拎起簡童的腦袋,往地上砸。
簡童兩只手扣住王鶴的手腕,將指甲摳進他的肉里。
王鶴本來下面還疼著。
肉被這么掐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賤人,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想反抗?好啊,我順便把你的雙手打斷!”
王鶴反手把簡童的手,按在地上,順手就要拿鐵棍敲打簡童的手腕。
簡童倒抽一口冷氣,提起一口氣,狠狠地咬住王鶴的手。
王鶴沒想到,都這樣了,簡童竟然還這么倔。
猝不及防間,王鶴被咬得慘叫一聲。
他冷眼瞪向簡童,抄起手中的鐵骨,打向簡童。
簡童的雙腿已經被打痛得一時動彈不了,雙手再被打殘,她今天就要被王鶴作踐了。
本能的求生欲,讓簡童直起身子,用盡力氣,推開了王鶴。
王鶴被簡童打傷了下體,本來就是忍著痛。
現在突然被簡童一推,身子往后一倒。
簡童順手抄起木棍,朝著王鶴的下體,又是狠狠地一敲。
王鶴的身體就是一顫,臉色瞬間一白。
“賤人!”
簡童試著活動自己的雙腿沒有被打斷,只是要站起來,比較困難。
害怕王鶴又突然反撲過來,簡童拿起木棍又朝著王鶴的身體,狠狠地打了好幾下。
王鶴嗷嗷地發出像豬一般的慘叫。
門外的兩個保鏢聽到了,相互對看了一眼。
“大哥要進去看看嗎。”
“進什么進啊,人家說不定正爽呢。”
“也是。”
“只要簡童一直在里面,不逃出來就行。”
兩個保鏢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
簡童拿著木棍,勉強站了起來,她靠在墻上,看著躺在地上捂著褲襠不斷呻吟咒罵的王鶴,感到了后怕。
她打量了四周,發現除了廢棄的建筑垃圾,什么都沒有。
窗戶是鐵窗,大門緊閉。
大門外面有兩個保鏢守著,簡童不可能逃出去。
只有窗戶了。
她杵著木棍,一點點地移動到了窗戶外面。
這不看不要緊。
一看,發現竟然在十樓這么高。
她倒抽一口冷氣,這么跳下去,八成得死。
“哼,你想逃,沒門!”
還在地上捂著自己命根子的王鶴,看到簡童站在窗戶,就知道了她的意圖。
“外面守著兩個保鏢,你是插翅難逃了!”
簡童皺眉轉身,冷臉看向王鶴。
“你想對我用強,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王鶴微微瞇眼,掙扎著起身,“今天我就對你用強了!我看你奈我何!”
說著,不管身下還傳來的劇痛,他跌跌撞撞地朝著簡童走去。
簡童抬腳要跑,雙腿再次傳來陣痛。
她不敢再走了。
要是盲目地走動,反而會直接摔倒,給王鶴可乘之機。
王鶴微微瞇眼,咬著牙,直接撲向了簡童。
他看出來了,簡童已經沒有力氣可以反抗了。
“賤人,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睡得服服帖帖!”
簡童深吸一口冷氣,將身體靠在墻上,右手握緊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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