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和你說了很多次了,我和沈總清清白白。你從來不信。”
說著,簡童扭頭,用手指著正在用紙巾擦臉的沈修瑾,繼續輸出。
“這個沈總說什么你卻都信了。王鶴,要不你和沈總一起過吧,反正你可以對他的話,無條件信任!”
說完這句話,簡童拿起自己的包包,大步離開了餐廳。
留下一臉錯愕的王鶴和沈修瑾。
沈修瑾用紙巾慢慢擦著臉上的酒水,看著外面夜空時不時劃過的閃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
“王先生,看來你沒有這么愛簡童,這么大的雨,你竟然讓她自己回去。”
反應過來的王鶴,沖過去就要打沈修瑾。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挑撥離間,我才和童童吵架的。”
就在王鶴的拳頭,要打到沈修瑾時,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鶴扭頭,看到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先生,請自重。我家先生,您碰不得。”
王鶴惱羞成怒,低吼,“你滾開!”
白人男人沒有放開,而是更加用力地捏緊王鶴的手腕。
王鶴感覺手腕幾乎要被擰斷,才不得不嗷嗷地求饒。
沈修瑾給了白人一個眼神。
“杰克,放了他吧。”
“是,先生。”
杰克松開了王鶴的手腕。
王鶴依然還是一肚子氣,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白人的對手,只能罵罵咧咧了幾句,憤憤離開。
杰克望著王鶴離開的背影,聲音冷了幾分。
“先生,這個人好大的戾氣,您不收拾一下他?”
沈修瑾將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這種做事沖動的人,不用等我動手,他遲早也會自食其果。”
杰克聽了之后,點點頭。
看到沈修瑾被酒水打濕的頭發,他皺眉問:“先生,那個女人如此過分,您難道也不收拾她嗎?”
按照杰克對沈修瑾的了解,別人如果讓他受辱,他一定會加倍報復回來。
剛才那個叫簡童的女人,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前往沈修瑾臉上潑水,那真是活膩了。
沈修瑾抬起手,聞了聞手上的酒水,不怒卻笑了。
“這個女人性子倒是變了,從小綿羊變成了河東獅吼了。”
杰克望著被羞辱還笑了的沈修瑾,大為震驚。
“先生,您難道不生氣嗎?那個女人,羞辱了您。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這個女人最起碼得挨十幾個鞭子!”
沈修瑾擺擺手,“這件事不要告訴夫人,免得她一哭二鬧三上吊。”
杰克不理解,沈修瑾為什么容忍一個瘋女人對自己潑酒水,也只能點頭答應保守秘密。
就在主仆二人聊天之際,安娜從衛生間出來了。
她是去補妝了,因為等下會有一個記者過來蹲點抓拍,她得打扮得漂亮些。
等她重新坐回椅子上,發現沈修瑾衣服、西裝上都濕了時,十分驚訝。
“修瑾哥,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嗎?你的頭發、西裝.......”
“安娜小姐,你來晚了一步,方才先生被一個瘋女人羞辱了!”
杰克搶先開口,告訴了李安娜來龍去脈。
說完,他感覺身側一陣冷颼颼。
扭頭一看,發現沈修瑾正瞇著眼盯著自己。
杰克立即閉緊了嘴巴。
李安娜卻是不依不饒,“修瑾哥,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我替你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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