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老眸含光,注視著申多才,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愛卿但說無妨。”
申多才聞,所知道這是王帝那狐貍的一個陷阱,但君命不可為,于是,他決定豁出去了。
想到這,申多才慌忙作揖稟報:“陛下,如果只看這首詩的表面,臣覺得其構思高雅,意境深遠,且立意新穎,足以說明作詩之人的詩才高深。然而,這并不代表這首詩就一定是七王子所作。”
李正坤聞,不覺有些驚訝:“哦?那依太傅的意思,這個七王子真的是曠世之才了哦?”
“”申多才聞,嚇得不敢再說話。
誰知這時,李正坤的眼神卻突然一冷,大聲喝道:“愛卿的論斷真是荒謬至極!”
申多才嚇得慌忙跪下,誠惶誠恐地稟報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說此詩做得很好,但并未斷七王子就是曠世之才。至于此詩是否是七王子的原作,還有待查證。”
申多才的額頭已滲出冷汗,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剛才的話說得還算圓滑,沒有惹怒天子。
然而,他心中卻也不禁感嘆:“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呀。”
李正坤冷哼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與輕蔑:“七王子素有廢物之名,不學無術,玩世不恭。此乃朕歷經十數載歲月,細心觀察所得之確鑿結論。若依你所,那首詩真乃他所為,且水平超凡脫俗,豈不荒謬絕倫?莫非朕之眼已盲,竟連這廢物七王子都未能識破?”
申多才聞,渾身顫抖,冷汗如雨,慌忙跪倒在地,連連告罪:“老臣罪該萬死,絕不敢有絲毫冒犯之意。老臣只是就詩論詩,對七殿下絕無半點非分之想。”
申多才心中之苦楚,難以表,只能暗自嘆息:“寶寶心中之苦,陛下卻渾然不覺。”
申多才一生正直,行一致,從不虛情假意。
然而今日,為了保全性命,他竟違心地說了這番違心之,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