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寶石公會就通知大家參加酒會,就在寶石公會的總部大廳。
我才懶得跟他們聊天,夾了吃的,找了張臺子坐下就吃。
表面看,我是在吃東西,其實我在利用蝰蛇監視戴森。
這家伙可是真怕了,酒會都不參加,戴個頭盔就在別墅坐著。
我倒是看到了喬治文森,他不時看著我這邊。
其他人都忙著交流,我倒是也不顯眼。
“鄭先生這是幾天沒吃了?”
一個女人坐在我對面,我抬起頭,沒見過呢?
“一頓都少不了!”
等等!這聲音耳熟啊?對了,光耀聯盟的會長,喬治文森跟她通過電話。
但我不能表現出認識她:“閣下是哪位?”
“我叫薩曼達!算是鄭先生的粉絲。”
我信你個鬼:“黑粉吧?”
“哦?何以見得?”
“我就吃個飯,你就問我幾天沒吃了,這在大夏,就是看不起我,說我粗鄙。”
薩曼達一笑:“原來是這樣。其實本來我對鄭先生是很尊重的,不過我聽說了些事情,感覺鄭先生還是太固執。”
我明知故問:“哦?什么事?”
薩曼達好整以暇地翹起腿:“咱們先不管什么事,我問鄭先生一個問題。
你對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句話怎么看?”
拐著彎兒來勸我?
不對,不能說勸,應該說教育。
用他們以為正確的道理。
“不同意!能被稱為敵人的,應該是觸碰了我的底線,那就是敵人,永遠沒法調和。
但對手可以,我甚至可以尊重。”
薩曼達估計有一大堆道理要教育我,可我說完,薩曼達竟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因為我說的同樣有道理。
“如果原諒一個敵人可以帶來巨大的利益呢?”
“那你直接問我能不能為了錢放下一切不完了?
放不下,我寧愿不掙錢,也不會放下自己的原則。”
薩曼達沒話了,我有原則又沒錯。
她沒說話,我就繼續監視戴森。
當然,表面上我在吃東西。
嗯?
我發現戴森去了書房,還鬼鬼祟祟地看看外面。
就在他開門看外面的一刻,蝰蛇直接從門上面進了書房。
戴森來到書桌前,用鑰匙打開一個抽屜,然后把里面的一個檔案袋拿出來。
接著他推動書柜,露出一個保險箱。
他按密碼,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戴森把檔案袋裝進去,然后把書柜推回去。
出去的時候還是看看外面有沒有人,然后才出去。
不管是什么,他越是這么小心翼翼,我越是得看看。
我利用蝰蛇把書柜推開,密碼我已經看到了,蝰蛇打開保險箱,把檔案袋拿出來打開。
我一看,這不就是藥方嗎?
“喬治文森先生!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外面傳來戴森的聲音。
接著就聽喬治文森說道:“不放心你這邊。我看到鄭陽了,雖然感覺你應該沒事,但是我就是不放心。”
呵呵!人齊了,我該動手了。
我讓蝰蛇把保險柜什么的復原,不過書柜留了點空隙。
然后蝰蛇叼著檔案袋就鉆進了中央空調管道。
“這么多人在,咱們也別擔心了。喬治文森先生先去休息休息。”
“那戴森先生也去休息吧!”
兩人說完,喬治文森就到了二樓,戴森去了三樓。
好機會,等他們睡著,我讓蝰蛇咬著檔案袋,直接送到了喬治文森的房間里。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