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有本事就找到我。
袁寶當即站起來:“好!今年我還跟你們一起過年,我們去買年貨。”
我們要的可不是市場里的那些雞鴨魚。
我們要的是自己養的雞鴨,剛從船上下來的海鮮。
還有酒,我們也要好的。
這些東西我們不得不分頭去買,因為量大啊!
就我們別墅的女兵和下人,過年了不得給一份?
還有集團高層,我這邊的方志友、南宮曦……
反正方方面面的人都得準備。
我和珺姨是負責買海鮮的。
珺姨常去買菜,認識有高端海鮮的人。
我們約在碼頭的一個倉庫,進去以后,我當然是什么好要什么。
老板娘可是樂屁了,每樣東西我可是幾百斤地買。
老板娘一口東北口音:“大妹子啊!我說你平時怎么都不上班,你就說有這么有錢的對象,誰還用上班啊?”
對象?珺姨難得臉紅,我則是心里暗喜。
“大姐!我們像兩口子嗎?”
珺姨說著還站在我身邊。
“怎么不像?越看你們越有夫妻相。”
珺姨看樣子是想解釋,可我搶著說道:
“老板娘真有眼光,那個澳龍再多給我來三十只。”
“好嘞!”老板娘答應一聲就安排工人裝箱。
珺姨杵了我一下:“怎么不解釋解釋?我這么老,我們哪里像兩口子了?”
“嘿嘿!這不就是說珺姨年輕嗎?她夸獎你我高興,解釋什么?”
其實我是因為她說我們是一對兒高興。
也不知珺姨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也不再追究了。
我們這里買完后,袁寶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讓我們把東西送過去。
車子剛出碼頭,那種后背梁發涼的感覺又出現了。
這次我感覺到了,是我后背的芯機之血。
難道它們還能感覺到對我有殺意的腦電波?
我看了眼后視鏡,除了我后面帶著的貨車,一輛公路賽快速逼近。
我慢慢把槍拿到手里,他要是真敢動手,我保證先崩了他。
可是那公路賽并沒上來,反而在后面吊著我們。
不動手就盯著我們?咋的?跟我示威,制造緊張空氣?
可能就是這個目的,我們一直到了袁寶那里,騎摩托車的也沒動手。
卸貨的時候,我打開電腦,終于看到了哈可森集團給我發的郵件。
就兩張照片,就是我在碼頭買海鮮和開車回去的路上。
咋的?威脅我?告訴我,他們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
好啊?玩兒唄?
我立馬把他們集團的財務報表給他發了過去。
這下哈可森集團可坐不住了,給我發來一個鏈接,讓我視頻跟他談。
我現在在袁寶別墅,他這里有保鮮和冷凍庫。
我找了個房間,跟哈可森集團視頻。
對面一個一臉橫肉的老頭子:“鄭先生!我首先對你的無端指控表示抗議!”
“得得得!你少給我打官腔。買兇的信息是從你集團總裁辦公室發的。
那么長時間,不是你們的人,也是你們公司的耗子。
不然你們公司會看不見?”
“那就根本不是我們的人,你都能黑我們的網絡,別人也可以,這明顯就是嫁禍。”
“你這明顯就是狡辯,有沒有人黑你們網絡我會不知道?我看你也沒有什么談的誠意,那咱們就接著玩兒。”
“鄭陽!別以為你會點黑客技術就了不起。你能對我怎樣?惹急了我們,你們才是真付出代價,別忘了我寄給你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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