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區域,只要是聯邦職能部門,他們全部被感染。
科技時代,信息的存儲和處理都依仗電腦,電腦這一中病毒,就等于癱瘓。
又過了幾個小時,有人送來了飯菜,竟然是西冷牛排,還有一瓶紅酒。
而且送飯的人是進來把東西擺在餐桌上。
不大會兒功夫,思布理來了,這次臉上滿是郁悶。
不等他說話,我先倒了杯紅酒喝。
“這是不是我的最后一頓了?”
“你真不怕死?”
放屁!我這么年輕還沒活夠呢!死?
不怕那是我知道我死不了,不但死不了,我還得讓思布理倒臺。
“怕有個蛋用,反正伸脖子縮脖子都是一刀,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說過,只要你交出材料,再幫我們把病毒破解了,我就會放了你。”
我一陣大笑,笑得思布理一陣皺眉。
“就你這樣的人,我會信你?你們國家對我的抗干擾系統也很感興趣吧?”
思布理的表情已經肯定了我的猜測。
“所以!這次襲擊,有人可能一開始是想讓我死。
可沒想到我沒死,但卻落在你手里,那就干脆逼我拿出東西。
材料、抗干擾系統,甚至是我們的編碼方式。
只要你們想要的,都會逼我交出來。
所以!你會放我走?”
“那你就干脆死都不會交出我想要的東西了?”
思布理的臉變得陰森起來:“好!你自己找死,也別怪我。好好享用你最后的美食吧!”
……
我終于等到了我要的機會。
這一天,他們把我帶出來,直接押往他們的法院。
作為殺了四名梅國博士的嫌疑人,我站在了被告席上。
這竟然是一次國際公審大會。
各國人都來了,我還看到了張立揚。
袁璃也沒走,她坐在觀眾席上。
一開庭,法官就讓公訴方先提交證據和陳述案情。
思布理當然不會親自上去,他是交給手下的人。
兇器當然是我的槍,還有那四枚彈殼。
而我殺的四個人,搖身一變,就成了四個扭耀克大學的四名博士生。
還有令我沒想到的,我跟思布理第一次談話時,他竟然也錄了視頻。
只不過他這把前面我拿出彈殼,并解釋特制子彈的畫面放了出來。
這就好像我已經認罪。
張立揚和袁璃都一陣著急。
而思布理呢?他看著我冷笑,好像勝券在握。
臺上的探情局成員接著說道:“我們請大夏的人來學習交流,可他們呢?竟然趁著暴亂,殺害我們國家的人才。”
“太可恨了。”
下面開始議論起來。
“這就是削減我們的人才,不正當的競爭。”
袁璃一下就急了:“根本不是這樣,鄭陽殺的是暴徒。”
“肅靜!”法官用木錘敲了幾下:
“被告人!你選擇自己陳述,還是請律師?
如果請律師,本席將給你三天時間。”
“不用那么麻煩了!你們給我弄臺電腦,顯示器大點就行。”
法官一愣,不過還是讓人把一旁的大屏幕打開,連接到電腦上。
“下面我就讓大家看看,堂堂梅國探情局局長,是怎么濫用職權,指鹿為馬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