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單槍匹馬!求追讀
這次是真的傷得有點慘。
鄧肯一行人進入山林后舍棄馬匹,他直接背著塞維魯,阿妮婭扶著虛弱的特莉絲,四個人踉踉蹌蹌地找到了一顆碩大的橡樹休息。
——廢棄的德魯伊之環。
在上帝視角的地圖上有這么一個標識,附近沒有任何的建筑,不過四周種了一圈圓環般的橡樹,看樹齡估計也有近百年歷史了。
鄧肯把衣服脫下,鋪在地上,扶著塞維魯躺好。
一旁的特莉絲勉強站起來,指導鄧肯用德魯伊身上的草藥給他重新處理傷口,阿妮婭將自己的長裙撕開,將內襯比較柔軟的部分做成繃帶,然后協助鄧肯給塞維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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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農夫關在一個角落里的房間內。
其他的匪盜分散在山寨四周,還有兩三個巡邏的人,但是已經昏昏欲睡了。
最危險的目標是‘法蘭重裝斧手’(匪盜頭目),他是一個一星單位,跟一個標記為‘奴隸’的單位呆在一個房間里。另外一個房間里面,一個標記為‘農婦’的單位,同時跟三個有著額外標記,但并非是強盜的敵方單位呆在一起。
二十二個敵人,應該能解決掉。
天色漆黑。
鄧肯一點一點摸了過去,他通過上帝視角看到所有敵人的位置,巡邏的匪盜精神萎靡,罵罵咧咧,還時不時轉頭望向‘農婦’和‘奴隸’所在的房間。
咻!
鄧肯一箭射出,當場爆頭,那強盜倒地,發出響動,引來了其他人。
連射。
鄧肯沒有遲疑,連續拉弓射箭,一箭一個,全部都是爆頭,這些匪盜基本上都沒有著甲,就幾個特殊單位有皮甲和半身鱗甲,但這會兒估計在快活,根本沒有注意到響動。
他們應該是沒有穿戴甲胄的機會了。
鄧肯攀住木架翻身而上,看了一眼體力條,如果不是受傷的話,他應該會更加輕松。
——法蘭飛斧。
一個強盜被動靜吸引,剛剛露頭,露頭就秒。
噗嗤。
法蘭飛斧直接劈入腦門,鄧肯不緊不慢走上前去,隨手將敵人腦門上的飛斧拔了出來。
他手中的法蘭飛斧旋轉一圈,掠空而出,噗通一聲,再次爆頭。
匪盜山寨外圍巡邏和輪流守夜的六個人全部都被無情擊殺!
鄧肯拔起飛斧,左右看了一眼。
一部分強盜睡在山洞里,地位更高的在山寨木屋內。
前方隱隱有女人痛苦的呻吟。
鄧肯目光冰冷,悄然而上,輕輕敲響房門,里面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一個幾乎不著寸縷的撒克遜獵手朝房門靠近,打開門正欲破口大罵。
“都說了下半夜才輪到你們……你們這些……”
噗嗤!
鄧肯一斧頭將敵人的腦殼劈開,鮮血腦漿迸射。
鏗鏘。
他的身影突進,瞬間拔劍而上,劍光如殘影,切豆腐般砍下一敵人手臂,敵人正欲拿武器,下一秒捂著斷臂哀嚎,利劍殘光,刺穿頸脖,鄧肯的身影騰挪突刺,在微弱的燈光中,最后一人剛拿到手斧,守誓者的劍刃便已經從他的心臟透體而出。
整個過程不過數秒。
這個時候,一個爛布鋪成的地鋪上,那渾身赤果遍體鱗傷的農婦才發出一陣凄厲的尖叫聲。
匪盜噴出的鮮血淋了她滿頭滿臉。
隔壁木屋傳來響動。
上帝視角下,那法蘭重裝斧手哆嗦一下,從奴隸的身上爬起,慌忙拿武器穿胸甲。
鄧肯來到門前,一腳踢開大門。
那匪盜頭目繞到門側準備偷襲,可突然間那女奴隸爬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他的頸脖。
鮮血溢出。
終歸是沒有任何戰斗經驗的女奴,這一匕首刺在對方背上,那匪盜頭目勃然大怒,掄起戰斧就想把她劈死。
——法蘭飛斧。
鄧肯的身影飛撲而入,半空中法蘭飛斧投擲而出,近距離爆頭,噗通一聲,那匪盜頭目的尸體轟然倒下。
房間內。
女奴一樣遍體鱗傷,皮膚全是淤痕,她拔起匕首,一不發地看著鄧肯,沒有攻擊欲望,藍色標記變成綠色標記。
“留在這。”
鄧肯從敵人腦門上拿起法蘭飛斧,看了一眼山洞方向的上帝視角。
他這一路殺來奪取的戰斗技藝,想扮演刺客信條,估計都-->>只能去s那個拿斧頭的刺客狂戰士。他的法蘭飛斧是越用越順手,而且斧頭的戰斗式就是劈砍,他隨手一擊就能把人腦殼劈開。
日耳曼蠻族里面有很多擅長使用斧頭的高階武士。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