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還知道這一點,難得啊!”
“那你說說吧,誰給顧道封的王,以后有了新消息,第一個讓誰知道?”
太后冷冷的問道。
劉鐵柱心中一苦,太后根本沒吸取教訓,還是那樣為難人,這不是明知故問么?
封王,自然是圣旨。
但陛下年幼,朝中能主事的,只有袁公和鄭國公。
這件事不就是這二位主導的么?
但是太后逼著我說,明顯是打算,將來跟二位重臣鬧翻了,我就是挑撥的罪魁。
事情沒做,先找背鍋的。
可是江南臨陣換將,天大的事情,做之前你怎么嘴那么嚴,不想著找個背鍋的?
但凡跟人商議一下,能變成這樣的爛攤子?
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劉鐵柱心中腹誹,嘴上趕緊匯報。
“封王,乃是袁公主持朝會,經過諸臣商量,最后陛下下的圣旨。”
劉鐵柱說道。
“呵呵,你也變壞了,學會不好好說話了,還敢說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朝堂上沒本宮,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特別高興,就差把酒高歌了?”
太后突然重重一拍床沿,冷聲怒斥。
說什么?
太后明顯是在氣頭上,生氣朝堂繞過她做決定,這是要找人出氣。
自己就是那個人。
劉鐵柱沒有費力辯解,而是摘帽,俯地磕頭。
“臣死罪!請太后賜死。”
太后心中火氣更大,你一個家奴,誰給你的單子給本宮擺臉色,真當本宮不敢殺了你?
但轉念一想不行。
朝臣有意架空自己,能聽話的只有這個家奴。他若死了,就沒人可用了。
朝中的那些奸臣,豈不更加輕視自己?
“行了,你知道錯了就行。”
“說到底,你是本宮的家奴,你自己不珍惜生命,本宮還舍不得。”
太后輕點一下,轉移話題。
“顧道封王了,這下高興了吧!可有什么動作,江南戰局如何了?”
大臣不經過她,就敢給顧道封王,而且高岸的態度也說明,朝臣要架空她。
這不行。
她要管事,要把權利拿回來。
要想拿回權利,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管大事,一而能定大事。
這就是權利的表現。
現在朝中大事,沒有能大過江南戰局。
至于說,之前是她一意孤行,把江南的大好局面搞得一塌糊涂。
那又如何。
江山是李家的,我作為李家當家人,敗家一點怎么了,這家還要我來當。
劉鐵柱心里咯噔一下。
江南正好有消息來,而且袁公還不知道,他就被叫到了太后這里。
都水監,注定不能向大臣負責。
如果太后不醒,劉鐵柱就裝糊涂,這消息就給了袁琮和兵部。
畢竟國家大事,不能耽擱。
可是太后醒了。
那他就不能再跟袁琮結束,消息也只能告訴太后一人,可這消息有點麻煩。
“有!”
劉鐵柱說著,拿出最新的秘報。
太后一擺手,小凡子把秘報拆開,親手送上。
只是看了一眼,太后猛地從床上跳到地上,臉上帶著震驚,隨即是怒火。
最后卻有了一絲欣喜。
“請袁公和各位尚書入宮,讓他們親眼看看,這就是他們干的好事。”
太后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劉鐵柱長嘆一聲,我就知道是這樣。
心說,太后,您可別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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