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臨并沒提這事。
寄人籬下,他也懂事得比較早。
“耀哥他,他幫過我...我我跟他,是好朋友...我,我自己可不可以,幫一下他?”
兩人都被沈毅欺負過。
沈耀曾經的確幫助過周福臨,雖然作用不大。
祿伯笑著說:“那待會兒,老奴讓人給他送些嚼用。”
沈耀被丟出沈家。
他掙扎著抬頭,望著那扇緊閉的朱漆大門,眼底最后一點希冀碎成了渣,翻涌起濃濃的痛恨。
在水一方。
周福臨跨過門檻時,迦嬰正在練字。
兩人對視的瞬間,周福臨當即愣在原地,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福臨,見過,大...大小姐。”
周福臨趕緊行禮問好,還忍不住抬起眼去看迦嬰,和她桌案上的字帖。
迦嬰一邊寫,一邊問道:“怎么,感興趣?”
周福臨羞怯的說:“有,有點...但,但我沒,沒什么悟性.......”
迦嬰招了招手,周福臨隨即小跑著過去。
迦嬰指著宣紙的字問他:“認識嗎?”
“不,不認識。”
周福臨有些局促,窺著迦嬰的臉色小聲道:“但,但我可以,學......”
迦嬰輕笑一聲:“來找我有什么事?”
“想,想謝...謝謝,您。”
迦嬰擱下筆,順手將字帖給他:“收到了,這個是回禮。”
周福臨趕緊收好。
兩人邁步走向茶桌,迦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抓藥的錢不是給你了,怎么沒見效?”
周福臨雙手捧著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