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一句:“恰逢近日便是篝火節,屆時你也能出門走走,權當散散心。”
迦嬰那所謂的舊傷,不過是當時應對儒修的托詞罷了,但她還是面不改色的應下了。
“你也多年未見你父母了,待他們事了,我便傳訊讓他們回來,咱們一家,可是好些年沒湊齊了吃頓團圓飯了。”
說到此處,沈瑯天語氣里滿是期待。
“上次你父母走得急,都還沒跟我見上一面。”
迦嬰笑了笑:“好。”
她想了想,還是直接把那殘卷拿了出來:“祖母,此物您可識得?”
沈瑯天接過,細細查看一番。
半晌,她遲疑的說:“這上面的地勢.....僅僅憑借這一份殘卷,想辨認不太可能,這東西怎么來的?”
迦嬰如實回答:“蔣瀾的儲物戒。”
“喔?”
沈瑯天眼中精光一閃:“居然是那老家伙的東西......”
迦嬰道:“我聽蔣文旭說,我們家還有另外一卷,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瑯天驚訝:“竟有此事?”
她拿著那殘卷,沉吟片刻道:“待我與另外兩位老祖詢問一番,看看他們知不知道。”
迦嬰點點頭。
沈瑯天素來是個行事利落的人,當下便取出傳訊玉簡,指尖靈力微動便向另外兩位老祖送去消息。
不過片刻功夫,兩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已出現在廳內。
聽聞沈瑯天傳訊的緣由,兩位老祖對視一眼,接過那卷殘卷細細查看。
“咦?”
沈高老祖頗覺其眼熟,想了想道:“我似乎是見過類似的殘卷,好像是在......”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