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聲在礦洞中轟然回蕩。
冰巖峭壁上,一群身影靜伏如夜梟。
為首者負手立于崖角,目光俯瞰著下方聞訊涌來的修士們,指尖摩挲著腰間玉牌,眼里盡是目空一切的倨傲。
“圣子。”
一手持羅盤的青年說道:“周邊礦脈已盡數清空,但所采玄天精品階均未達您所需。”
他眉峰微蹙,羅盤指針突然瘋狂打轉。
“按推演,此處該有新礦窩誕生,只是......似有異物干擾,屬下始終無法鎖定確切方位。”
底下的戰斗已達白熱化。
冷千刃等人修為高出一截,卻架不住對方仗著人多勢眾,雙方廝殺上頭已是手段盡數,一時竟難分勝負。
“喲,這不是太初圣地的圣子么?”
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然響起。
太初圣子側目瞥去。
趕來的男子著一襲粉衣水袖長衫,眉眼生得極艷,墨眉如新月斜挑,眼尾點著丹砂。
端的是柔若無骨,風情萬種。
“花辭樹?你居然也來了。”
花辭樹帶著一行人落在對面的冰巖峭壁之上,笑道:“這不是陪著小師妹過來玩玩么?”
他身后的冷秋香瞥見冷千刃也混在人群中廝殺,眼底寒芒一閃。
花辭樹見狀唇角微揚。
他饒有興致的問道:“莫非他就是你那個蠢弟弟?”
冷秋香移開目光,不咸不淡的說:“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哪來的弟弟?”
此時礦洞下已聚了不少修士。
眾人正踮腳看戲時,忽聞一聲尖喊炸開:“哎喲!哪個天殺的摸我屁股?”
他警惕的回頭看著身后的人,當場就是一耳光過去:“是你摸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