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長盛孰漸式微,早在世人權衡中寫下定數。
聽完宗政灼華這一番注解,臧秀火熱的心立刻冷卻下來。
原來如此。
身為中州人,她是被外派到雪域來磨礪的,心里方才也在納悶,這雪煉之法如此之好,中州豈會不知?
原來不是不知,是被摒棄的偏門。
臧秀淡淡一笑。
她對迦嬰道:“既然你通過了我煉器師協會的高階煉器師考核,那我今日便授你高階煉器師的徽章,從此以后,你便是我煉器師協會對外公認的高階煉器師!”
態度雖然不如方才熱切,但也還算不錯。
就算是偏門,那也是高階煉器師,而且還如此之年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迦嬰笑了笑,說道:“既如此,嘉就在此謝過了。”
對于之前宗政灼華單方面給雪煉之法下定義,說它是偏門之事,迦嬰也沒生氣。
繼承雪女傳承的她算的上是雪煉之法一脈的掌權人,而上面的人能聽到別人客觀的評價是很難得的。
將來她若是想培養自己的勢力,就必須解決雪煉之法門檻高的事實,亦或是想點別的法子。
固步自封,只有死路一條。
迦嬰看著宗政灼華道:“世人的偏見就如一座大山,雪煉之法是否是偏門,只有修煉了它的修士,才有資格評價。”
宗政灼華緩緩抬眸。
他語氣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煉器師大會近在咫尺,希望你在賽場上也能那么自信,若你能挺進前十,此話才算有說服力。”
大殿之內,眾人竊竊私語。
有人幸災樂禍道:“你們說,那人待會兒出來會不會哭鼻子?畢竟臧會長可是對這種沽名釣譽之輩很是不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