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點點頭，咬了咬牙道：“謝謝……”

在出門的一瞬，陳芳頓住了腳步，回頭就看到了付晴眼眶的泛紅。

“晴晴……”

陳芳哽咽了一下，道：

“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把你當成我的好姐妹！”

付晴擺了擺手，努力不去看陳芳的眼睛。

從付晴辦公室出來，陳芳來到沈旗辦公室，敲門而入。

沈旗正在打電話，示意陳芳先坐。

“歡歌啊，我現在當總裁都上癮了，你沒看到我現在把歡歌娛樂運營得很漂亮嗎？”

“什么玩意？離職？是有一些人最近離職了，但那是他們的損失！”

“我敢保證，最后他們都得后悔！”

陳芳忽然就聽得心驚肉跳的，臉皮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但仔細聽下來，陳芳又覺得不太像，畢竟沈旗就是在和李歡歌打電話，完全沒有演戲的成分。

陳芳以前也給不少演員化過妝，經常遇到演員在化妝的時候演戲背臺詞走情緒，哪怕是影帝和影后也沒有沈旗這樣真實的演技。

終于，沈旗和李歡歌打完了電話之后，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對陳芳道：

“陳姐見笑了，你們李總在我面前就是個小女兒心態的姑娘，老粘著我。”

陳芳是一分錢都不來信的，竟然還覺得有點兒搞笑。

當陳芳將付晴簽好字的辭職報告交給沈旗的時候，沈旗連看都沒看，直接簽了字。

“您……您不看一下是什么文件嗎？”陳芳有些懵。

沈旗笑道：

“哎呀，陳姐你說的什么話，你是公司老員工了，還是歡歌和付晴的閨蜜，你交過來的東西我要是還看，那不是太不相信你了嗎？”

“不用看!”

陳芳感覺自己腦子是糊的！

前兩天不是讓何西拿過來一個我的文件讓你簽你沒簽？

怎么現在說這個？

這合理嗎？

陳芳帶著一腦門子疑惑從沈旗辦公室出來，迎面碰過了張婧婧。

倆人嘀咕了起來。

“簽了？”

“簽了！很干脆就簽了，看都沒看！”

“那就是沒有想到你會辭職！”

“你呢？”

“我來和沈旗聊一下我提前跳出合同的事情！”

陳芳不由得對張婧婧大為敬佩，還給張婧婧豎了一根大拇指。

“你厲害！”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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