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防備還差不多,怎么可能讓對方國家的人來自己國家做生意。
虞幼寧也知道這不可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看到虞幼寧那失望的模樣,楚淮序剛想說幾句安慰的話語,就聽虞幼寧率先開了口。
“既然這樣不可能,那就把西涼打下來吧!只要把西涼納入囊中,自然就不用有任何的擔心了。”
楚淮序,“......”
即便知道虞幼寧的思緒比較跳脫,可聽到虞幼寧這么說,楚淮序還是止不住的震驚。
這對嗎?
若是讓人知道,虞幼寧是因為一口吃的,所以才想把西涼給打下來,估計都會萬分的無語。
可虞幼寧的神情鄭重,顯然說這些話是認真的,并非在開玩笑。
楚淮序盯著虞幼寧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用力地點了點頭,“好!就聽幼寧的!”
沒人知道,兩人僅用了幾句話,就確定下來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次日一早。
眾人都早早地醒了過來。
收拾之后,立即出發。
這次上路,是直奔西涼的皇城塢城而去的。
從白城去往塢城,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走上五日。
由此可見,西涼的面積有多廣闊。
若非有一半的土地是戈壁,無法種植,無法產出,西涼肯定要比現在還要強盛,說不定會更加的野心勃勃。
西涼境內,除了戈壁之外,最多的便是草原了。
看著那連綿甚遠的草原,草原上開著的成片成片的野花,只讓人心情都跟著遼闊起來。
在這樣的草地上跑馬,整個人就像是遨游在天地間一樣。
虞幼寧幾人只是淺淺地跑了一下,就回歸了隊伍,認認真真的趕路。
五天后的上午,他們總算是到達了塢城。
還未靠近,遠遠地就能看到塢城那高大的城墻。
不愧是西涼的皇城,和路上他們遇到的別的城池都不一樣!
隨著靠近,就能看到,塢城的城門大開著,不少人站在城外迎接。
而為首的,正是幾年不見的拓跋若梨。
拓跋若梨穿著一身黑金色的衣服。
發髻高高盤起,白嫩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幾年過去,拓跋若梨也長高了很多。
她小的時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是柔柔弱弱的。
但是現在,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長相依舊柔美,可是面上冷然,讓人生不起絲毫的親近之感。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眼中如同有著萬年不化的冰川。
被她盯著,就像是身處于冰川之中,渾身都冒著絲絲冷意。
隨著虞幼寧等人到了近前,拓跋若梨這才動了。
“諸位遠道而來,本宮奉命前來迎接。想來你們一路上也累了,本宮這就送你們去休息,其他的,等晚上的宮宴再說吧,諸位覺得如何?”
她聲音悠悠傳來,聲線是柔弱的,可是語氣卻是冰冷的。
在她的身上,早已看不到當年絲毫的影子。
虞幼寧好奇地看了拓跋若梨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在這世上,人本來就是會變的。
拓跋若梨會發生這些變化,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楚淮序微微頷首,“我等是客,自然是客隨主便。”
“幾年不見,太子殿下果然還是如此的彬彬有禮。”
拓跋若梨意味深長地說了這么一句,不再看楚淮序,轉身帶著他們進城。
城內的主干道的兩側,站滿了西涼的侍衛。
在侍衛的身后,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虞幼寧能聽到不少人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過并沒有放在心上。
她坐在馬背上,不動聲色地打量四周。
一圈看下來,虞幼寧眼中的笑意都更為燦爛了。
這塢城里的美食,好像更多啊!
一會兒,估計是有口福了!
兩刻鐘之后,隊伍總算是停了下來,他們也被安排進了驛站里。
拓跋若梨依舊冷若冰霜,“這邊的院子,是為大雍準備的,那邊的院子,是為南詔準備的,你們記好自己住的地方,別跑到別人的院子里去了,鬧起來可就不好了!”
南詔?
虞幼寧瞬間就被提起了興趣。
“南詔國的人到了嗎?”
拓跋若梨聞,朝著虞幼寧看了過來,“本宮倒是差點忘了,你還是南詔國的公主。就是不知道,你這次參加三國大比,是為大雍出力,還是為南詔出力了。”
雖然聲音冷冰冰的,但是誰都能聽出來,拓跋若梨這是在故意挑事。
虞幼寧并沒有露出難看的神色,依舊神色淡然,“自然是為了大雍。”
“南詔的人下午就到了,希望到時當著南詔國使團的面,你還能說出這樣一番話。”拓跋若梨說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兒一樣,又補充了一句,“這次南詔國帶隊前來的,可是你那皇帝哥哥呢!不知道他聽到你這斬釘截鐵的話語,會不會覺得傷心失望。”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