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雋‘嘖’了聲,看向予歡,她敢幸災樂禍看自己熱鬧?
他給她默默記了一筆。
予歡身子微僵了下。
裴梓雋一本正經地對幾個孩子道:“這個問題,等花朝和月夕的爹爹娘親出來,你們問他們,才會有個準確的答案。”
淳哥兒正色地頷首,“爹爹說得有道理。”
雙胞胎也學著淳哥兒的樣子直點頭,“淳哥兒爹爹說得有道理!”
予歡有些錯愕,這也行?
裴梓雋微笑,“不過現在嘛,治病救人最忌打擾,你們不能靠近!”
說著,裴梓雋別有深意地看著予歡道:“予歡姐姐你說是吧?”
幾小同時看向予歡,似乎只有得到她的肯定,他們才深信不疑似的。
予歡嘴角抽了兩下,看了裴梓雋一眼,這混蛋,禍水東引被他玩的嫻熟。
她能說什么,自是不能拆臺,只能僵硬的含糊嗯了聲。
于是,幾小便站在門口,不錯眼的盯著廂房門口。
予歡瞪了眼裴梓雋,懶得理他,她去了后院安排午膳去了。
趙霆也算是大病初愈。
予歡今日安排的膳食極為豐盛。
可誰知這一等,等到近午時了,廂房的門才被打開。
幾小如同解了禁的,當即奔下臺階向廂房門口沖去。
裴梓雋拉著予歡就往里間兒走。
一進去便在窗邊偷看外面。
剛剛出門的趙霆就被三個孩子圍住了。
紛紛問趙霆,郎中給的什么方子。
趙霆:“???”
幾小接著又追問孔怡翠怎么治病的。
孔怡翠:“???”
孩子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得趙霆難以招架,臉色漲紅。
孔怡翠更是羞窘不已地瞪了趙霆一眼,直接逃了。
裴梓雋笑倒在床榻上。
予歡也跟著忍不住笑了會兒,白了裴梓雋一眼,隨著孔怡翠的腳步去了后院兒。
眼見著怡翠走路有些奇怪,予歡有些憐憫怡翠,禁欲三年,可想有多兇狠。
孔怡翠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回頭看去,見是予歡一副忍笑模樣。
她頓時面色一紅,有些尷尬:“你笑什么?”
予歡:“我哪有……”
怡翠紅著臉,伸手輕輕擰予歡的腰,“你別笑我,前幾天你可比我慘多了。”
予歡躲開,輕咳了聲,道:“怡翠你能走出這步,我為你高興!”
怡翠的笑收起,“我就想著,既然有個要死要活的主動上門要為我們母女當牛做馬的人似乎也不錯,再說,我還年輕,就這么寡素的實在是虧大了。”
她說得帶著幾分自嘲又調侃的味道,予歡卻是懂的,因為這個人是趙霆。
這就是怡翠,她從來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
予歡承認,怡翠是勇敢的。
待午時,兩家頭一次齊整地坐在一個飯桌上用的膳,心境都有著說不出的感慨。
吃過午膳后,趙霆才算名正順地住進了孔怡翠的西屋。
裴梓雋找了趙霆,兩人私下里密談了一回。
隨即分別讓文脂和汀蘭帶著幾個孩子。
予歡和孔怡翠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尷尬地別開了眼。
可是,幾個孩子卻反對,說什么都要和爹爹娘親一起!
這下,正上頭的兩個男人黑了臉。
分別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家媳婦。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