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郢千晟沒有搜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得來到關押陳浩彬的牢里。
他正被綁在一個鐵柱上。
“郢千晟,你卑鄙。”看到來人,陳浩彬兇狠叫罵。
“卑鄙?陳將軍,你也是沙場老將,你說是你卑鄙還是本王卑鄙?”郢千晟不怒反笑。
陳浩彬眼神陰郁地直視郢千晟,一句話說不出來。
自己做過什么事,自己清楚。
人家反過來用同樣的戰術,這也是人家的本事。
“你也是五十歲的人了,做出的事卻比陰險小人還不如。本王去年匆匆回京,你別告訴本王你什么都不知道。
本王去了一趟閩珠國。
得知閩珠國的國師得了失心瘋。
你知道他為什么瘋嗎?”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也不等陳浩彬回答又繼續說道。
“他因本王把降解了,受到反噬而重創大腦,瘋了。
就因為他瘋了,瘋瘋語透露不知道多少事。
什么秘密都往外說,其中就說到你是怎么與他勾結的。
閩皇把你與他勾結的信件都給了本王。
你說你與本王之間的仇恨只是簡單的國仇嗎?”郢千晟也不在乎陳浩彬吃人的眼神,只管說自己的。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陳浩彬聽了郢千晟的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殺你?那太可惜了,本王知道你的女兒在宮中為妃,還育有皇子。你說她會看著你死嗎?”郢千晟怎么會輕易殺了他,怎么也要向流球國要好處。
他不介意繼續向前,攻克流球國的城池。
“你想怎么樣?”陳浩彬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你把你是如何與本王的兩個皇弟勾結的證據給本王,本王可以考慮就此停步,不然本王不介意再多攻下幾個流球國的城池,而你就是導火索。”郢千晟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陳浩彬一聽,心反而安了。
他與郢千晟在邊城對峙四年,知道此子不簡單。
他把那些證據都收藏起來,就是為了防著這一天。
“如果本將拿出來,你保證不繼續攻城?”想到滋梁軍里的獸軍,他怕了。
要是郢千晟野心脖脖,就憑他的能耐和手里的獸軍,說不定能把整個流球國拿下。
那他今天不阻止,他就成了整個流球國的千古罪人。
“當然,本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不像你,幾十歲人了,卻是個小人。”郢千晟目前的確沒有心思攻下流球國。
現在滋梁國大災,水患還沒解決,連糧草都供應不上了,必需盡快結束戰事,他要趕回京。
“好,信你一回。本將埋在我住的房前的桂花樹下。”陳浩彬與郢千晟打了這么多年仗,什么人品,一清二楚。
的確如他所,光明磊落。
得了消息,郢千晟帶著蘇繪親自去挖。
果然沒有騙他。
挖出了一個木箱子,打開,里面的東西用油紙包住,防潮。
一一拆開,是幾封信件。
郢千晟看后,面無表情。
心里早就有了底的事,也不值得難過。
平陽侯先與之聯系,陳浩彬不接,他要二皇子和皇后的親筆信,并寫下做成此事后,給出的承諾。
三皇子也是通過賢妃娘家人聯系的,也是要三皇子的親筆信,給的承諾兩邊都一樣。
兩人都是請陳浩彬把郢千晟弄死在邊關,永遠也別回京城。
承諾都是兩人以后登基,開放邊關多種物資的貿易,尤其糧食和鐵器。
陳浩彬這是兩邊投資。
以后不管是二皇子登基還是三皇子登基,他都穩賺。
等于拿兩樣錢辦一樣事。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有了糧和鐵器,以后滋梁國還能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