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皇上一聲怒喝。
古公公立即進來。
“去把禁衛軍統領王尉爭給朕叫來。”皇上的臉黑得能滴出墨來。
很快三十左右的王尉爭匆匆而來。
“微臣參見皇上。”王尉爭心里直犯突。
皇上怎么突然叫他來?京里現在什么事都沒有。
“王尉爭,朕命你速帶一千禁衛軍把平陽侯府圍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王尉爭聽得一怔。
平陽侯府?他沒聽錯吧。
那可是皇后母家,二皇子的外祖家。
“皇上?”他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還不快去?”皇上見他居然還傻愣愣的。
“臣領旨。”
王尉爭,匆匆點齊人,跑步前進,引得街上百姓給紛紛避讓。
不知發生了何事。
當士兵們圍了平陽侯府才知道原來是侯府出事了。
此時的平陽侯方展赫并不在府中。
他在朝中還擔任戶部侍郎。
他是皇后的親哥哥,能謀到這個職位不出奇。
一得知消息,方展赫匆匆進宮。
他要面見皇上,他們方家為何被圍。
“臣方展赫參見皇上,不知我方家到底所犯何事?皇上要圍了我平陽侯府?”方展赫一副質問皇上的語氣。
他自認這么多年兢兢業業替皇上分憂。
他在來的路上仔細思考過,他做事一向謹慎,自覺從沒露出過馬腳,沒有任何把柄落入別人手中。
“哼,你方家世代勛貴。享受百姓供奉,卻還不知足,竟敢私自開采銀礦,觸犯國法。”
皇上憤怒地把一份湊折直接甩到他面前。
而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喧嘩聲和喊叫聲。
“臣妾求見皇上。”是皇后的聲音。
消息挺靈通,這么快就來了。
“讓她進來。”皇上知道,皇后肯定知情,或者就是受她指使。
皇后娘娘慌亂地進來,看到自己的哥哥跪在地上,正在看一本奏折。
方展赫顫抖著雙手展開奏折,一目十行。
越看心里越驚慌。
誰,是誰?
“皇上,臣冤枉啊!”方展赫重重叩首,額頭抵在冰冷的地板上,聲音顫抖。
”這奏折上的內容,分明是故意栽贓,臣怎敢私開銀礦?這是滅族的大罪啊。”方展赫無論如何都不會認下。
皇后搶過奏折,匆匆看完。
完了,完了。
十幾年都沒出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她知道,此事決不能認下。
皇后也跪在一旁,鳳眸含淚:“皇上,哥哥素來忠君愛國,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有人構陷。”
皇上冷冷盯著兩人,眼神如刀:“冤枉?這奏折上連銀礦的位置,開采的時間,運送的路線都寫得清清楚楚。
甚至連黃城鎮鎮長的供詞內容都有。你告訴朕,這是栽贓?”
方展赫咬牙不認:”皇上,臣從未去過黃城鎮。定是有人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皇后也急忙附和:\"是啊,皇上。朝中奸佞小人眾多,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方家,動搖國本。”
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指北平王。
\"動搖國本?”皇上冷笑一聲,”朕看是你們方家,早就把國法當兒戲了。”
就在此時,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沒一兒會兒,古公公進來。
“啟稟皇上,北平王和高少將軍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