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后。
哪怕再厭惡,溫竹卿依舊只能睡在秦紅花的身旁,忍耐著那比打雷聲還要響的打鼾聲。
他不由得回憶起之前。
之前,他改名為章玉堂后,與秦紅花結婚,后參加了恢復后的玉堂!”
“章玉堂?”顧嘉寧蹙眉。
改名換姓了?
“對,叫章玉堂,是文學系的,但我特地去文學系看了,那個人,就是溫竹卿,小妹,我絕對不會看錯的,這個章玉堂就是溫竹卿。”
顧嘉寧抿唇,踱步分析道:“也就是說,溫竹卿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改了一個叫章玉堂的名字。”
“然后還進入了京城大學,成為了這個學校的學生!”
“對!”
“不僅如此,這個章玉堂還結婚了!”
就在這時,盛澤錫走了進來。
顧嘉寧上前,“你查到了?”
“嗯,查到了。”
“這個章玉堂,結婚了,他的妻子叫秦紅花,目前和章玉堂一起,在京市大學附近租了一間房子。”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女兒,在老家,給這個秦紅花的父親帶著。”
顧嘉寧皺眉,如果章玉堂就是溫竹卿的話。
“他不是應該在農場,而且妻子是包山雁,還有一個兒子嘛。”
盛澤錫笑了,眼底帶著冷意,“你知道這個秦紅花是誰嗎?”
顧嘉寧看他。
“這個秦紅花,她就是那個農場的負責人的女兒!”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