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碰到的地方,這些植物迅速枯黃。
空氣里仿佛傳來一道道尖叫聲。
水流沿著磚縫蔓延,所到之處草木皆枯。
田小天正要湊上去摸一摸,一旁的波浪發大美女一把拉住他:“別碰,劇毒。”
田小天見過許多帶毒的生物,他仗著皮糙肉厚,根本不怕。
能讓冉遺這么謹慎,想必不是凡物。
“你知道什么東西?”
冉遺:“我不確定,還是小心為上。”
就在這個時候,噴泉中心的紅色水管動了動,潘猙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水管。
“什么毒物啊,大美女你眼神糊涂了,這怕不是有人在水里下毒,我老豬皮糙肉厚,百毒不侵,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兒為非作歹。”
潘猙抓著水管抖了兩下,話還沒說完,他像觸電一樣把水管甩了出去。
水管飛出去還嘶嘶作響,那哪里是水管,分明是蛇信子。
赤紅的蛇信子頭部還在滴水,水滴所到之處,頓時一片焦糊。
“瑪德,什么玩意兒!”
就見整個噴泉猶如一張大口,打了個哈欠,緩緩合上。
水池邊上的水泥崩裂,露出里面灰白色的唇吻,一排青灰色瓷完全碎裂,露出紅色的蠕動的血肉。
一條紅色的猶如水管粗細的蛇吻向前彈射出去。
與此同時,北山多地冒出這樣的頭顱,蛇信子混著口水四處探索,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以頭顱為中心,結實的山地逐漸軟化,變成一攤攤沼澤。
潘猙手心灼燙,抬起來一看,只見上面粗糙的皮膚已經被腐蝕掉一層。
“這是什么鬼東西,毒性這么強。”
冉遺深吸一口氣,表情凝重:“你們聽過相柳么。”
九首雄虺相柳,水神共工的左膀右臂,災難和瘟疫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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