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老遠眼巴巴地趕來做什么?怎么?還要在我們面前跳一次綠腰舞不成?”蕭貴妃嗤之以鼻。
溫清沒有理會蕭貴妃的嘲諷,臉上的神情多了幾分鄭重。
她抬眸定定看著蕭澤道:“臣妾自寧嬪妹妹離開景和宮后,便瞧著陽光正好,想里里外外打掃一遍景和宮,畢竟臣妾病了這些日子,如今好了后,也想去去病氣!”
溫清頓了頓話頭,卻是從懷中拿出來一個布包,舉過頭頂道:“不想打掃的過程中,景和宮偏殿服侍寧嬪妹妹的錦繡發現了這個,皇上,臣妾心慌意亂不得不連夜趕到行宮稟報!”
錦繡?
榕寧眸色一閃,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眼神冷了下來。
“這是什么?”陳太后愣了一下。
溫清轉過身死死盯著榕寧冷笑道:“寧嬪啊寧嬪,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今日且讓大家瞧瞧你在自己的偏殿里藏了什么?”
她猛地掀開了布包。
溫清抬手打開了包裹,從里面竟是滾落出一個扎滿了銀針的布偶。
四周的人待看清楚這個東西后,所有人驚呼著起身連連后退,誰都怕沾染上晦氣。
“什么鬼東西?也敢拿到皇上面前?”蕭貴妃連連跺腳,向后退開。
王皇后臉色劇變,聲音沙啞晦澀:“怎么是怎么會是巫蠱之術?”
李公公忙上前一步拿起了布偶,細細查看上面的字兒,登時驚呼了一聲跪在了陳太后面前。
“回稟太后,回稟皇上,這上面的生辰是是”
李公公嚇得沒敢說出來,布偶上的生辰八字是陳太后的無疑。
陳太后的壽辰剛過沒幾個月,宮里頭的人自然都記得,此番卻是真真切切縫在了布偶上,觸目驚心。
陳太后坐了起來,伸出手顫巍巍點著布偶高聲道:“給哀家拿過來!拿過來!!”
王皇后忙起身幫陳太后順氣,李公公不得不捧著布偶跪行到陳太后面前,布偶上的字兒真真切切映入她的眼簾。
“好!好得很啊!哀家還沒死呢,便是詛咒哀家嗎?咳咳咳”
陳太后頓時咳嗽了出來,蕭澤也過去彎腰扶住了陳太后。
溫清起身點著榕寧的鼻尖冷冷笑道:“榕寧,你還有什么可說的,你仰仗著皇帝對你的恩寵,竟是在宮中大行巫蠱之術,連太后娘娘都敢詛咒?太后娘娘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怕是和你有莫大的關系。”
所有人看向了榕寧,榕寧頓時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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