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起身走到了陳太后面前,躬身福了福:“母后,兒臣編了一套新舞跳給母后看,祝母后福壽綿延,身體安康。”
陳太后驚訝笑道:“溫貴妃居然編了一套舞,那哀家得瞧瞧。”
陳太后緩緩道:“哀家在盤龍寺禮佛,很少見著這般的熱鬧,今日你們都是孝順的。”
蕭貴妃眸色微微一動,神情里掠過一抹鄙夷。
這溫清其他才藝都是寡淡,唯獨這舞蹈近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來越奪人眼目。
蕭澤也生出幾分好奇:“清兒又編了一套新舞?朕倒是也想湊個熱鬧,清兒定會讓朕大飽眼福。”
溫清臉頰微紅,含羞帶怯地沖蕭澤俯身拜了拜,窈窕身段也能讓人多看幾分。
所有人都熱熱鬧鬧的,唯獨跪在地上的榕寧,似乎成了一塊無人問津的石頭,就那么灰暗暗的跪在一邊。
甚至連蕭澤都沒有想起來,還有她的存在。
玉貴人冷哼了一聲。
她坐在了榕寧的下手位,低聲冷冷笑道:“一個宮女出生的賤婢,皇上只是被你一時迷戀。如今太后娘娘回來,看你還能出什么幺蛾子,就在那里跪著吧,這才是你該呆著的地方。”
玉貴人的嘲諷,榕寧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她只是低著頭,玉貴人還以為自己的話刺傷了榕寧的心,神情越發得意了起來。
她再不把榕寧放在眼里,而是看向了正在跳舞的溫貴妃,眼底掠過一抹憤恨。
這溫清近來不知從哪兒學的邪術,便是這舞姿越來越妖嬈了。
榕寧低著頭,耳邊傳來了歡快的鼓點。
她沒有看溫清一眼,唇角一點點勾起了一抹滿是嘲諷意味的笑容。
榕寧唇角的笑容還沒有完全淡下去,突然溫清一聲慘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變故突起,甚至為他奏樂的樂工都被這一聲慘叫嚇了一跳,手中的樂器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溫清這一聲喊叫嚇懵了的,紛紛站了起來。
溫清此時疼得臉色煞白,整個人癱在了地上,卻是動也動不了。
溫清的腰間漸漸有血跡洇出,疼得她額頭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啊,那是什么?快看!”玉貴人離得溫清比較近,此番竟是慌的尖叫了出來。
蕭貴妃即便是見多識廣,此情此景也讓她看呆了。
蕭澤臉色頓時發白,死死盯著地上像蛇一樣來回扭動的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