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家屏在這個時候提出這些事情,朱載j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快的,這是一件極為掃興的事情,不過朱載j也并沒有發作,因為王家屏確實就是這么個性格,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內閣和申時行等人過不去了,朱載j聽了之后并沒有為此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王學士所,朕會思量的,近來百病叢生,故而朝講較少,一應事體,太子恭代,卿等不必有疑,待朕痊愈,自會如常的。”
朱載j還是耐心向王家屏予以解釋了,但是王家屏仍舊不買賬,繼續說道:“陛下,太子是儲君,豈有儲君視朝而陛下不出之理?”
朱載j瞪了王家屏一眼說道:“朕痊愈之后會視朝的,卿不必多講了!”
司禮監張宏也趕緊上前說道:“陛下,酒宴已備,可以開宴了。”
朱載j也說道:“王卿且去,先開宴再說可好?”王家屏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開宴,西苑賜宴伙食還是不錯的,和大內的賜宴等級森嚴,禮儀嚴格不同,西苑的賜宴更多的是君臣同樂的性質,所以氣氛相對比較輕松,不過之前被王家屏這么一鬧,氣氛著實是有些尷尬。
朱載j于是問張宏道:“內教坊可有新曲啊?”
張宏趕緊去問了之后說道:“陛下,內教坊排演紅梨記。有醉皂一折,可助酒興。”
朱載j于是說道:“取來排演,并賜卿等酒。”
朱載j也端起酒杯看向王家屏一飲而盡,王家屏也明白朱載j的意思,趕緊滿飲,朱載j也說道:“卿等不必拘束,只當尋常宴飲爾。”
朱載j還向駙馬都尉馬p叫到身邊來,問道:“駙馬近來可好啊?”
馬p趕緊說道:“兒臣一向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