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辭摟著談棗棗的肩膀,離開了民政局。
殊不知他們前腳剛走,陸銘詔就暈倒在了大廳,被工作人員送去了醫院。
這件事,談棗棗也是在跟謝燕辭蜜月回來后,從沈窕口中聽說的。
陸銘詔因為每天喝酒,喝出了胃穿孔,離婚后的一周,都在醫院度過的。
這七天,他整個人情緒崩潰,一不發,連他父親都無法靠近他。
別人都說他瘋了,但沈窕覺得,他就是活該,報應。
談棗棗也覺得,有些人,同情不得。
兩人在會所玩到八點多,謝燕辭就來接媳婦回家了。
出了會所,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兩人回家哄睡了兒子后,就回了房間,激情互動。
從洗手間,到臥室,再到陽臺,謝燕辭的體力好到談棗棗次次都要求饒才能結束的程度。
她昏昏沉沉的睡著后,謝燕辭幫她擦拭了一番,正欲休息呢,外面傳來了急促的門鈴聲。
謝燕辭眉心不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有人敢來他家門口按門鈴?
他下樓來到玄關,開了可視屏幕,就看到了門外被淋成了落湯雞的陸銘詔跪在那里。
陸銘詔身上還穿著病號服,蒼白著臉色高聲喊著:“棗棗,棗棗我是銘詔,我知道你今天回國了,求求你,出來見我一面,求你了。”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再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好不好。”
雖然雨聲不小,卻也沒能壓制住他的吼叫。
謝燕辭心情不爽,撐起一把傘親自穿過長長的庭院,來到了大門口。
門打開的一瞬,陸銘詔倏然抬眸,隔著眼瞼上滑落的雨幕,他就看到了傳聞中癲狂到極致的頂級財閥暴徒謝燕辭,衣衫半敞,滿身紅暈,嘴角噙笑:“陸銘詔,我家寶寶累得剛睡著,你吵到她了。”
“謝燕辭!”陸銘詔哀求的看向他,幾乎是爬到了他面前,緊緊攥著他的褲擺:“我跟棗棗青梅竹馬,多年情誼,我真的不能離開她,求你,把她還給我吧。”
謝燕辭一腳踹開了他,手中的大傘,依然穩穩的舉在頭頂,蹲下身,睥睨的看著他:“陸銘詔,小棗離開的五年,你活得不是風生水起嗎?現在來演什么苦情劇?”
陸銘詔仰頭,任由雨幕滑落:“愛一個人卻愛而不得有多痛苦,難道你不知道嗎?為什么要拆散我們?”
“不管是小棗,還是我,都給過你機會,可你自己不中用啊。
陸銘詔,我告訴你,在小棗回來后,但凡她說一句,她心里還有你,愿意跟你繼續過下去,我都絕對,會讓她心想事成。
因為我對小棗的愛,從一開始,就不是占有,而是托舉,我可以痛,可以一輩子愛而不得,但小棗不可以,只要她想要的,我都會給她。
可你呢?你想靠著你那自私自利的心,和只能宣之于口,卻拿不出手的愛,從我身邊搶走我的妻子,呵,陸銘詔,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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