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姜晚?”
沈星禾回來時,一見到姜晚就感到奇怪,“你去哪邊的洗手間了?我們怎么沒看見你?”
“我又隨便去轉了一圈,醒醒神。”
姜晚隨便找了借口。
時間已經不早,策劃提議回景區住宿,好安排晚上的分房。
眾人正談論,準備步行前往住宿。
不等他們散場。
陸聞舟又忽然出現。
他陰沉著臉,衣衫的西裝略顯凌亂。
興致不太高的樣子。
“你小子怎么還在啊?我還以為你早就回去哄你女朋……”
沈星禾的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
走向他的陸聞舟,直接拽著他的后衣領,與大部隊反方向步行離開。
“誒?!你干嘛!”
沈星禾發起抗議,背著手在空中欲掙脫。
眾人看戲,不解地看著這一幕。
只見陸聞舟像拎小雞仔似的,提著沈星禾與他們背道而馳。
“送你回去。”
陸聞舟不容置喙的擠出四個字。
“誰要回去了?!”沈星禾抗議,“我和姜晚他們是一個團的,我……”
“閉嘴!”
男人失去耐性的兩個字,充滿不悅和威懾力。
與他背對背的沈星禾,不解皺眉,卻也半推半就不再掙扎。
在陸聞舟的安排下。
他最終被塞進勞斯萊斯后排車座。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陸聞舟松開他的那一刻,坐進車廂的沈星禾,擰著眉心抬頭看向車門外的男人。
他居高臨下,陰鷙的表情好像要毀滅全世界似的。
“我怎么惹你了,這一天下來,你都針對我多少次了?”
沈星禾嘟囔,“還和小時候一樣記仇。”
陸聞舟充耳不聞。
“離姜晚遠點。”他答非所問,以命令的口吻道,“回你的國外,該干嘛干嘛去。”
“我去。”
沈星禾不滿,“憑啥?榕城是你家啊,你能待我還不能待了?再說了,就算是你家,我也不是沒住過。”
他之鑿鑿,絲毫不為陸聞舟所迫的架勢。
一雙杏眸中折射的光,體現著他留下來的決心。
陸聞舟沉臉,四周的氣場陰冷。
而坐在車內的沈星禾,抬頭看向他的視線,因陸聞舟的表情變化而狐疑的瞇起雙眼。
“聞舟,你來榕城到底是干嘛來的?”
沈星禾的音色轉而認真些許,表情也跟著斂去一貫的玩笑。
“那個女朋友又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信你會喜歡她,不會是陸家……”
他的話沒說完,陸聞舟沉臉打斷他。
“陸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過問。”
說罷,他面無表情地關上車門,示意齊默開車。
“誒。”
沈星禾落下車窗,將腦袋探出車窗,“你們陸家到底怎么回事?聽說你媽她兩年前……”
接下去的字眼,伴隨勞斯萊斯的行駛而消散。
陸聞舟站在原地。
目視車輛漸遠的他,眼底因沈星禾的提及而結出冰渣。
周身散發的氣場,愈發陰沉黑暗。
陸聞舟繃著下頜,犀利的黑瞳深處,涌動著猩紅的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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