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狂的刻意迎合下,很快四人就勾肩搭背,一起向餐館走去,儼然多年好友。
臭味相投,不喝一杯實在說不過去。
“林狂兄弟,真的不是你破了我們的陣法么?”
三師弟眨巴著綠豆小眼問到。
林狂道:“三位大哥,我只是剛入道,還沒修出靈力,怎么可能破你們法陣?”
“我本來也想來個機場劫美,誰知道,那美嬌娘身邊有個金丹高手。”
大師兄吃驚道:“金丹高手,你確定?”
林狂道:“那人從天海而來,是一只修煉了五百年的貓妖。”
“應該是她破解了你們的法陣。”
三人大吃一驚。
暗暗慶幸。
真要貿然行動,說不定就栽了。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林狂就像個才出社會的大學生,清澈的眼神,給人感覺就像是什么也不懂的小綿羊。
他假裝沒看到大師兄在酒里下藥,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三人輪番勸酒,很快,林狂就雙頰泛紅,醉眼朦朧,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三人冷冷一笑。
“大師兄,這個二愣子怎么處理?”
“我就沒見過這么傻逼的人。”
大師兄冷冷道:“先帶回我們的秘密基地,等他醒來好好審訊。”
“這小子真當我們三兄弟是傻子么?演戲都演不像。”
二師兄搜索一陣,滿臉詫異:“奇怪,這家伙身上什么都沒有。”
大師兄皺眉道:“手機呢?”
二師兄搖搖頭:“別說手機,連身份證都沒有,肯定是臥底。”
三人將林狂扶進車里,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二師兄還是想不通:“瑪德,這個二愣子到底是什么來歷,竟敢惹我們陰山派。”
大師兄冷笑道:“管他是什么人,等到了基地,先給他上個套餐,掰斷四肢,割掉耳朵,保證讓他乖乖就范。”
三師弟道:“我看著小子身材不錯,要不干脆煉成傀儡?”
幾人開始商議怎么折磨林狂,將他煉成傀儡了。
林狂聽得嘴角不斷抽搐。
這陰山派什么玩意?
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
突然,林狂想了起來。
這個名字,是李樂魚的小弟提起過。
小日子之所以能在華夏大地橫行,到處破壞,其實光靠他們自己是做不到的。
其中,陰山派就是他們最忠實的走狗。
這個組織被定義為邪派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們也是一群追求力量的修士。
卻走歪路。
修煉邪法,謀奪人命,沒有任何道德底線。
為華夏正派不容,故而投靠九菊,成為走狗。
到處替小短腿收集情報,謀害國人。
這種人,比小短腿更可恨。
從他們的談論中,林狂也知道了一些秘密。
他們的黑手,竟然伸進了這些隱世家族。
陸雪怡這次并非為老祖助力而來。
而是逃婚!
聽說家族為她定了一門婚事,對方是一個又老又丑的紈绔子弟。
陸雪怡嚇得連夜就買機票逃了。
所以她身邊并沒有人保護。
陰山派覺得機不可失,便大著膽子在機場伏擊。
沒想到她身邊還有高人。
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一處廢棄的樓房。
三人將林狂抬進地下室。
頓時,一股尸臭味撲鼻而來。
餐桌上,駭然還擺放著一些吃剩下的菜肴。
其中,甚至有嬰兒手臂燉湯。
林狂差點嘔吐。
“窩巢,你們陰山派也太惡心了。”
“難怪點一桌子菜不怎么吃,原來喜歡吃這些惡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