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魏忠激動地從上面飄身落下,“如此一來,我心里算是徹底放心了。”
此時,皇宮勤政殿內。
李清婉正在批閱一些無聊的奏章。
自從梁玄帝“生病”之后,她這個攝政公主的權利基本被架空。
所有機要的奏折都會直接送給南宮慧,分給她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折子。
佩兒端著生魚片,笑盈盈地走上前來。
“噠噠噠~你最愛吃的‘公主笑’喲。”
李清婉嘟著嘴,將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
“這些人真是沒事兒找事兒。芝麻大的事情,連著上奏三次。我看他們就是平時什么也不做。”
佩爾趕忙勸道:“好啦,您就別跟他們置氣了。您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稍微大一點的事情,哪能輪得找你來看奏折呀?忍忍吧,等你男人回來就好了。”
李清婉嘴角掛上一抹狡黠的弧度,“小浪蹄子,老實說,你是不是想我男人了?”
“沒……沒有!”佩兒梗著脖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怎么可能喜歡……”
“裝!你就使勁兒裝!在后宮長大,各種女人的心態,我看一眼便知道。”
從小到大一直都被李清婉拿捏得死死的,佩兒深深嘆了口氣,“唉,想又有什么用?人家都不看我。再說了,我也不會跟你爭男人啊。”
李清婉輕抬玉指在她腦門戳了一下,“死丫頭,你是不是傻?你不跟我爭,那家伙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莫不如……”
看著李清婉露出一臉邪魅的壞笑,佩兒當時就緊張了。
“你不會又有什么餿主意了吧?”
“別那么說嘛,從小到大,我的主意哪次都是很正確的呀。”李清婉從桌子下面拿出一本書,直接塞給佩兒,“你找時間好好看看,然后咱倆把上面的內容提前練一練,等那家伙回來,肯定給他個驚喜。”
佩兒滿臉疑惑,低頭看了一眼便紅透了臉頰。
“春……春宮圖?這……哎呀,還有好幾個人在一起!你從哪里弄來的呀?”
李清婉抿著唇,笑得很邪惡。
“從香妃那里啊。她房間里面多得是這種東西呢。你想啊,敏敏和萱兒就跟咱倆的關系差不多,他們倆每次都一起陪那家伙。”
“這次他都離開那么久了,好不容易回來,咱們要是不能把他的心留下,以后咱倆在他心里可就沒位置了。”
佩兒聽得胸中小鹿狂跳,“這……這……”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這什么呀?婉婉說得一點都沒錯。”
佩兒趕忙轉身萬福,“參見香妃娘娘。”
香妃笑著一把拉住佩兒的手,“都說了在婉婉這里也沒外人,不要用那些繁文縟節壞了咱們姐妹的關系。”
說著,她笑盈盈你地上前,跟李清婉來了個擁抱。
“婉婉,你一天都沒搭理人家了,人家都想你了呢。”
香妃習慣性地撒嬌道。
李清婉打了個激靈,“嘶……好冷啊。”
香妃媚態百生,莞爾一笑,“干嘛呀,人家是真想你了嘛。快親一個,讓妾身解解相思之苦。”
紅唇湊上去的同時,司馬晴兒的玉手輕輕下滑。
李清婉當即知道自己的段位差了多少,司馬晴兒那魅惑的小眼神兒,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受不了。
而且司馬晴兒的小蠻腰簡直就像沒骨頭一樣,給人一種任君采擷的既視感。
李清婉嬌軀一顫,玉手輕輕在司馬晴兒調皮的小手上拍了一下。
“你也是個小浪蹄子,連女人都不放過。”
司馬晴兒卻不以為然地笑著,“女人嘛,時時刻刻都要會勾引男人才行。婉婉,你父皇要是不行了,我能不能改嫁呀?”
李清婉瞳孔微縮,“你想要嫁給誰?”
“噗嗤”
司馬晴兒掩嘴笑道:“看你緊張的樣子。咱們現在是好姐妹,當然要……共侍一夫嘍。”
“你討打!”李清婉揮舞著粉拳,追著司馬晴兒到處跑。
“不行不行,妾身跑不動了,請公主憐惜。”
李清婉瞇起眼睛“哼”了一聲。
“你可真是個狐媚子,我說父皇怎么哪都不去,天天晚上往你那里跑。”
司馬晴兒自豪地揚起雪白尖翹的下顎,對著李清婉拋了個媚眼。
“以后想不想讓世子,不不不,駙馬爺每天都往你的房間里面跑呀?”
李清婉嘆了口氣,“這個……我還真得跟你多學學。不過現在要談正事。知道昌平郡的事情了吧?”
司馬晴兒長長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幾張字條,上面密密麻麻寫著蠅頭小楷。
“我爺爺給我飛鴿傳書,把你男人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她讓我隨時聽候你男人的調遣。哦,他還說了,你男人好色,如果非要睡我的話,讓我別抗拒。”
“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堂堂貴妃,讓我去偷人?我看爺爺肯定是老糊涂了。”
李清婉半信半疑地盯著她,“你剛才還說要……”
“哎呀!那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嗎?論起來,我相當于是你男人的丈母娘。”
李清婉嘴角抽了抽,仔仔細細打量著二十一歲的司馬晴兒,怎么看都覺得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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