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玉漱比不上葉昆的那些女人,但也是個實打實的美女,而且身上那股獨特的魅力一直深深吸引著鄭費。
“好!做鬼也風流!”
鄭費捧著玉漱的肉絲美足一路向上親吻著。
突然間,“刺啦”一聲。
“啊……死胖子,你干嘛撕壞我的絲襪?”
“嘿嘿,我那天看見昆哥就是這樣撕嫂子的絲襪。”
“要死啊你!居然偷看嫂子!”
鄭費嚇得也顧不上繼續親了,連連擺手,“沒沒沒,我就是看了一眼,那個時候嫂子還沒脫衣服呢。”
玉漱突然感到心臟猛跳了幾下,“死胖子,撕!全都撕爛!昆哥怎么撕,你就怎么撕我!”
鄭費仿佛變身聽到沖鋒號的士兵,動作比之前還大膽。
玉漱眼神變得迷離,雙手不禁地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輕撫著,嘴中輕輕哼著。
“啊……昆哥……我要!”
正在破洞絲襪上享受女神的溫存,卻突然聽到這么一聲,鄭費當即石化。
“不是,那個我不是昆哥。”
“少廢話,你到底親不親?”
“呃……親,我親!”
雖然心里有些別扭,但此時的荷爾蒙已經完勝所有心理狀態,上頭的鄭費已經做好了死前風流的全部準備。
片刻后……
“咣咣咣……”
鄭費圓滾滾的肚子頂在牢籠的木柱上,恨不得將那些柱子撞斷。
“嘩啦“一聲,牢門鎖鏈突然斷裂,嚇得衣衫不整的二人趕忙各自向后退去,慌亂整理衣服。
烏朵的小臉從門縫探進來:“喲~這不是高麗公主嘛?怎么跟這死胖子搞上了?”
玉漱漲紅了臉:“你……你別聽別胡說,我跟他沒什么的。”
薇兒撇了撇小嘴,“切!騙鬼呢?別以為我不懂。”
玉漱滿臉幽怨地伸出雙手食指,比量了一下牢籠木柱的直徑,“這么粗壯的木頭柱子隔著,他想也不行啊。”
薇兒皺著眉頭,顯然是沒明白。
烏朵卻“哈哈哈”地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
鄭費耷拉著腦袋,胖臉通紅,卻不服氣地吐槽道:“誰讓那些王八蛋把這中間的木頭柵欄搞得那么粗的?”
玉漱已經整理好衣服,滿臉興奮地上前挽住烏朵的胳膊,“是昆哥讓你們來救我的?”
“當然啊,不然我們干嘛來救你?”
玉漱當即俏臉緋紅,脖子輕輕一縮,“就知道昆哥惦記我。”
烏朵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啦,你有這肥而又膩的大肥肉吃也不錯啦。”
“快走快走!”薇兒催促道:“那家伙說鐘有才肯定已經帶人去司馬府了,咱們得趕緊去匯合。”
鄭費剛邁出牢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轉身就要往回跑:“等等!我的鞋還在里面!“
玉漱一把拽住他的衣領:“要鞋還是要命?“
“那可是你剛才丟我的繡花鞋……”鄭費委屈巴巴地說。
薇兒翻了個白眼,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扔過去:“給你個燒麥堵住嘴!”
四人剛沖出地牢,迎面就撞上一隊巡邏的衙役。
為首的捕頭瞪大眼睛:“站住!你們——”
“砰!”
薇兒一錘子砸在墻上,震落的磚石將捕頭砸暈過去。
其余衙役嚇得連連后退。
“看什么看?”烏朵叉著腰,“沒見過劫獄啊?“
趁著衙役們愣神的功夫,四人迅速翻墻而出。
玉漱輕盈地落在墻外,回頭卻發現鄭費卡在了墻頭。
“死胖子!”烏朵氣得直跺腳,“你倒是用力啊!”
鄭費憋得滿臉通紅:“我……我卡住了……”
薇兒嘆了口氣,舉起鎢鋼錘:“我幫你——”
“別別別!”鄭費驚恐地大喊,“我自己來!”
他拼命扭動身體,終于“噗通”一聲摔了下來。
玉漱連忙上前扶他,卻被他沉重的身軀帶得一起栽倒在地。
“哎喲……“玉漱揉著被壓疼的手臂,“你該減肥了!“
鄭費訕笑著爬起來:“等回去我就減……對了,昆哥他們現在在哪?”
薇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司馬府估計已經打起來了,咱們抄近路過去。”
烏朵卻沒動地方,壞笑著挑了挑眉毛,“狗男人既然都料到了,而且還把咱們派出來,肯定那邊不需要咱們。既然都已經來了,咱們就干一票大的。”
薇兒蹙起彎彎的柳眉,“你又要冒壞水了?”
與此同時,司馬府門前。
鐘有才和郡尉鐘德旺帶著三千精兵將府邸團團圍住,周司農站在他身旁,手里捧著一卷竹簡。
“司馬年!”鐘有才高聲喊道,“你勾結反賊葉昆,意圖謀反,還不速速出來受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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