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去請個賬房先生來,把嫁妝什么的一并算清楚,我行不上舒服,也不差這點銀子!”
“如此便再好不過了。”郭母淡淡的開口說道。
只不過聽見這有些話姨娘和郭蓮蓮卻不淡定了。
這么多年他們克扣了郭芳芳母女二人的不假,但是,偷拿了他們的嫁妝也是真啊。
若是今天一并都算清楚,豈不是讓刑部尚書知道了他們這么多年都是在靠著郭母的嫁妝活得有滋有味了。
“我看是不必了,就當咱們尚舒服,吃些虧吧,你們把剩下的嫁妝帶走也就罷了。”
姨娘此時焦急地站出身來,隨即開口說道。
見著姨娘越是著急,郭芳芳的心里邊越發的冷笑。
“怎么能叫尚書府吃虧呢,依我看還是請帳房先生把賬好好的清算清楚,若是真的,我們母女二人花了尚書府的銀子,我們也好一并補上,免得到時候尚舒服說我們母女二人占你們尚書府的便宜。
我的嫁妝算起來也不算少,足以付清我們母女二人這些年的一應開銷。”
郭母淡淡的開口說道,今天算是鐵了心,要和尚書府來一場徹底的清算。
“算,你們就讓他算清楚,別覺得我尚書府也占了他們的便宜。”刑部尚書也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
棠姝站在一旁看著郭連連猛女。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中冷笑,也不建議幫一把郭芳芳母女。
“采荷,去把丞相府的帳房先生請來,幫上舒服,好好算一算這筆賬。”
采荷現在一旁早就看不慣了,聽見自家小姐的話,立馬笑呵呵地答應了下來。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采荷便帶著上房先生上門。
郭連連母女件事情推不過去便只能硬著頭皮讓他們把賬算下去。
算不要緊,這一算尚書府竟欠了郭芳芳母女千金之多。
刑部尚書原本還以為,郭芳芳母女在其中作假一把奪過賬本,仔細看了又看,才發現這么多年尚書府的一應花銷竟全部都是吃著郭芳芳母女的嫁妝而活。
頓時怒不可遏,轉頭瞪向府上的姨娘。
“這么多年我的月例銀子不少,足以養活整個尚書府一大家子了,為何欠他們母女二人的這么多!你們究竟是怎么花的!”
郭蓮蓮母女被說得啞口無,此時就算是想抵賴,也是無法的。
只能低下頭去,任憑刑部尚書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對此郭芳芳母女倒是覺得十分的解氣。
臨走之前,這也算是讓刑部尚書徹底的看清了他一心寵愛的姨娘和寵溺的女兒是什么樣的嘴臉了?
刑部尚書心中雖然有著氣,但是更加氣郭芳芳母女落井下石。
咬著牙更是肉疼的讓賬房將虧給郭芳芳母女的嫁妝補了上。
事情這才得以解決。
郭母拿著手中的和離書,在看到自己女兒手上的斷親書,只覺得如釋重負。
一寧二人本就被刑部尚書的這一頓罵,弄得滿肚子怨氣。
在看到郭芳芳母女還沒有離開,頓時憤怒的上前。
“都已經和離了,還不快滾,等著在上舒服用完晚膳呢!”
郭母。對眼前這姨娘的憤怒絲毫不放在眼里,轉眼看向自己的女兒。
“走吧,我們進宮一趟。”
聽見這話行不尚書頓時提高了警惕,滿臉防備地看向郭母。
“都已經隔離了,你做甚還要進宮去…”
郭母一臉淡然,抬眼看著眼前的刑部尚書,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絲毫不像是他們生活多年。
“這么多年我的母家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任何事,但是在我母家落寞之際,你這般對待我和我的女兒,我今日便要進宮求見陛下,求陛下為我和我母家做主。
我今日便要以和離之女的名義去彈劾你這個刑部尚書。”
“你!”
郭母的話頓時讓刑部尚書氣的差點暈厥過去。
“你不準去,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多嗎!”
“丟人?如今我也不是尚書府的人,即便是丟人,也丟不到尚書府的名義,尚書大人如此百般的阻撓是在害怕什么,也是覺得這么多年我們母女二人的生活過得不如意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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