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說話聲,齊齊嚇了一跳。
這貨啥時候來的?
葉明霽見陳息嚇一跳,連忙捂住他嘴,緊張壞了:
“妹夫別聲張,讓爹知道還得抽我。”
陳息厭惡的巴拉開他手爪子,用袖子擦嘴:
“你啥時候來的?”
葉明霽一縮脖子,死皮賴臉:
“妹夫哈,能不能讓哥哥上去比試一場,這都給我憋壞了。”
陳息狠勁白了這貨一眼:
“上去個屁。”
“沒有父親大人允許,誰敢派你上去?”
就昨天捅房梁那手,指不定惹出什么禍來。
匈奴人可以殺,但不是現在。
你上去將人捅死了,還談不談合作了?
嘴上放狠話歸放狠話,手底下得有分寸啊。
蠻干可不行。
其實陳息錯怪了葉明霽,一個生于將門世家的孩子,從小受到爺爺父親熏陶。
哪是手底下沒分寸的主。
昨日是他許久沒摸到槍,拿上妹妹的寶槍,有點過于激動了。
再說槍頭那么鋒利,他也沒想到引起那么大效果。
只用了七分力,就把房捅塌了。
一家人差點團滅。
得虧妹妹眼疾手快,第一時間將陳息扔出去。
不然姑爺有個三長兩短的。
他爹能把他揍死。
葉明霽見妹夫往老爹身上扯,呲著大白牙,雙手來回搓著:
“好妹夫哈,你若派我上去,我爹不會說啥的,求求你了。”
他知道姑爺在父親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都重要。
再加上護短的妹妹,自己地位岌岌可危。
家里頭。
姑爺身份第一。
父親和妹妹并列第二。
妹妹坐騎黑蛟,第三。
他第四。
從小到大,他都很有自知之明,定位非常清晰。
陳息見這貨急得像個燙屁股猴,撇撇嘴:
“你就蹲這,待會我找機會看看...”
話還沒說完呢,被葉明霽摟過來,狠狠親在臉巴子一口:
“mua~”
“還得是妹夫心疼哥哥。”
陳息冷不防被他親一口,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臉巴子使勁在肩膀頭蹭著,他若不是自己大舅哥,真想狠狠踢他屁股兩腳。
一旁李月恩見陳息那副嫌棄的樣子,抿著嘴偷笑。
瞅了瞅虎了吧唧的葉明霽,再看看生無可戀的陳息,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覺得不好意思,連忙捂住嘴。
緩了好一會,才從懷里摸出一塊粉色東西,遞給陳息:
“用這個擦。”
陳息想都沒想,接在手里就擦臉。
可剛擦兩下,就發覺不對勁了。
啥味道這么香?
好像......
再看手中粉色***
臉上露出說不上來的表情。
李月恩發覺有些不對勁,扭頭一看他手里拿的。
腦瓜子嗡的一聲。
瞬間宕機。
那是......昨夜換下來的......貼身***......
“呀——”
一把奪回粉色***揣進懷里。
整張臉紅的要滴血。
腳趾在鞋里來回摳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拉過身旁的靜和公主,與她換了個座位。
她實在沒臉面對陳息。
自己怎將,那么羞人的東西拿出來了。
還遞給他擦臉。
剛才這一幕,全被靜和公主看在眼里。
換了座位后,與陳息目光相接,嫵媚一笑:
“國師大人的***。”
“香不香?”
這句話問出來,陳息呼吸明顯加重。
高麗國公主。
這么開放的嗎?
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下一句緊隨而至:
“我這里也有。”
說罷要掏給陳息看,連忙被后者死死摁住:
“別別別...”
“公主殿下,咱別開這玩笑哈。”
靜和公主見他臉都紅了,莞爾一笑:
“只要侯爺點頭,我們三人都聯姻與你。”
陳息腦瓜子都要炸開了,這特么能是從公主嘴里說出來的話?
靜和公主這一句話,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躲還躲不過來呢,咋接?
看了看身邊蹲著的葉明霽,輕咳兩聲:
“舅哥你先回去,待會找機會我安排你上場。”
“好嘞好嘞,妹夫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得到滿意答復,這貨悄悄退了回去。
沒了中間人,陳息想在高麗國公主面前,試圖反抗一下,凝眼問道:
“公主殿下,你說的是真的?”
靜和公主笑魘如花,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回答的十分認真:
“侯爺請放心,本宮出來時,父王特意交代過。”
說到這里,故意在陳息面前捋了捋頭發,讓他看清自己的漂亮臉蛋:
“侯爺若看不上本宮,本宮還有兩位姐姐,反正隨你挑。”
感覺說的不夠透徹,立即又補充一句:
“侯爺若是一起要也可以,嫌少的話,本宮還有幾位郡主妹妹,全都......”
話還沒說完呢,陳息連忙打斷她:
“那個哈,不急不急。”
“等我到高麗國,親自與你父王商談。”
靜和公主認真看著陳息,突然一歪腦袋,露出兩個大大的酒窩:
“一為定?”
“一為腚,一為腚!”
陳息趕緊應了下來,反正小爺時間緊,近期是沒功夫去你那高麗國。
先拖著再說。
靜和公主得到肯定答復,笑的更加燦爛了。
她本將聯姻之事看的很淡。
自己生下來,就是被父王當作聯姻工具的。
只是近些年大御國力下降得太快,不然早被父王嫁給不知道長什么樣的皇子了。
如今見到陳息,年紀輕輕,一表人才。
自己求之不得呢。
至于他有多少娘子,靜和公主根本不在乎。
再多。
還能有父王的妃子多?
她父王樸人勇,后宮佳麗好幾萬,若不是母妃看得緊。
自己兄弟姐妹,少說也要上千。
話題就此止住,擂臺上也已分出勝負。
甘興一槊抽在圖門胸口,后者直直飛出擂臺。
鮮血隨著身體,劃出拋物線噴出。
在兵士們蹈海般的歡呼聲中,甘興一拱手:
“承讓了!”
第一場,甘興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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