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房間里。
沈輕紓拿著姨媽巾走進浴室。
等她出來時,傅斯已經把紅糖水沖好。
沈輕紓有些意外,“你還懂這個?”
“我問秦硯丞的。”傅斯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還有暖宮貼,要貼嗎?”
沈輕紓每次來姨媽第一天都會腹痛,病過一場后,癥狀更嚴重了些。
她點點頭。
傅斯幫她把暖宮貼貼在肚皮上,隨后把紅糖水遞給她。
沈輕紓喝了小半杯。
這一番折騰下來,都快十一點了。
“躺下睡吧。”傅斯大手摸了摸她的臉。
沈輕紓被他照顧著,心里暖暖的。
“傅斯,謝謝你。”
“以后不要再對我說這兩個字。”傅斯嘆聲氣,“我是你男人,我照顧你理所應當,阿紓,你依賴我使喚我,都是理所當然的。”
“我知道了。”沈輕紓側身躺下來,“不過這次還好你來了,否則今晚就得麻煩池果兒大晚上跑去幫我買這些東西了。”
“你是不是月事一直不太準?”傅斯躺到她身側,從身后圈住她,一只大手覆在她腹部。
“嗯,以前就一直不太準,但都是延后居多,后來生完孩子,在古鎮那兩年用中藥調理后生理期就正常了,但這次做完移植后又亂了,有時提前有時推后。”
傅斯皺眉,握住她的手,“怎么會這樣?”
“問過醫生和靳叔,說是骨髓移植后遺癥。”
聞,傅斯神色嚴肅起來,“靳叔也沒有辦法嗎?”
“靳叔有在幫我調,但這得慢慢來,不是什么大問題,可能再過段時間就好了。”沈輕紓輕輕捏他的手,“這些都是小問題,不用太緊張。”
傅斯應了聲,又問:“現在肚子會難受嗎?”
“現在還好。”沈輕紓頓了下,又不禁瞥了眼床頭柜那盒工作服,不禁發笑:“就是……真的好巧啊。”
傅斯啞然失笑,“我怎么覺得你挺開心的?”
沈輕紓憋笑,“怎么會?”
說是不會,可那嘴角都壓不住。
傅斯有苦說不出,低頭親了親她的頸窩,“早點休息吧。”
“晚安。”
傅斯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晚安。”
…
第二天下午三點,飛機在北城機場降落。
沈輕紓腹痛難忍,臉色慘白。
下了飛機,傅斯抱著她上車,直奔麗江別墅。
路上,傅斯給靳懷岷打了電話。
他們到家沒多久,靳懷岷也剛到。
沈輕紓躺在床上,疼得額頭冒了一層薄汗。
靳懷岷為她針灸緩解癥狀。
傅斯看她這般難受,心疼極了。
好在針灸后疼痛減輕,沈輕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傅斯和靳懷岷從房間出來。
“靳叔,阿紓痛經的問題你有辦法根治嗎?”
“她這種情況比較復雜,飲食方面要忌口,涼的冰的千萬不要碰。”
靳懷岷頓了頓,又道:“我回去配點足浴中藥包,以后除了姨媽期,每天晚上都讓她泡泡腳,另外再搭配中藥精油按摩,不過這個按摩手法,比較復雜,我又沒辦法每天都過來……”
“你教我。”傅斯說,“我來幫阿紓按。”
靳懷岷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中藥配好我再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