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趙寒笙湊過來低聲問。
同時,一手握住女人的。
宴會廳太大了,還是有些寒涼,翠珍身子嬌貴,趙寒笙打算再坐一會兒就先離開了。
人過來,就算是給面子了。
翠珍收回目光,輕輕笑了笑:“沒什么,只是發現一點不得了的事情罷了。”
真有意思,新婚當天,新郎竟然跟伴娘有染。
而且,伴娘的目標明顯是趙寒笙。
不過趙寒笙正眼不看黃雅儷。
他未發現罷了。
可惜了新娘,一看就是個本分女人。
翠珍覺得自己變壞了,若是過去,她一定發現不了這個,但是現在她熟練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圈子里久了,傻子都學精了。
這會兒,新郎帶著太太,還有伴娘伴郎一起來了。
新郎跟黃雅儷有染后,還挺惡趣味的,還鬧著讓趙寒笙跟黃雅儷喝一個,說是安撫一下黃老師寂寞的芳心。
趙寒笙坐著未動,一副矜持的樣子,并未給面子。
氣氛冷下來。
但是像趙寒笙這樣的貴公子,是不會管氣氛冷不冷的,翠珍不冷就行。
就在氣氛僵著之際。
趙學長輕咳:“寒笙,給個面子。”
趙寒笙馬上掛臉了。
翠珍卻站了起來,她拿過趙寒笙的酒杯,含笑望著那位風流的趙學長:“黃老師寂寞不寂寞,我不知道,但是今晚新娘總不會獨守空閨。趙學長,雖是初次見面,但是寒笙提起你多次,并且要求我精心為你們準備新婚禮物,這份情意我想趙學長該領受才對,不要因小失大,是不是?以后用得著寒笙的地方,未必沒有,何必把氣氛搞得這樣僵持呢?”
翠珍一席話,綿里藏針,厲害得緊。
再說,那一份30萬的新婚禮物,趙嘉樹再不收斂就是不識趣了。
往后,再想與趙寒笙攀交情,那是不可能了。
趙學長當場被震住了。
他的臉上不好看,半晌,才勉強一笑:“剛剛酒喝多了,失,弟妹不要放在心上。”
翠珍亦是微微一笑。
舉起的杯子落下去。
不曾沾染一滴。
豪門就是這樣的,矜貴有度,不會亂了方寸。
她答應過趙寒笙,以后要當他的太太,那他不方便開口的話由她說,他們的小家庭由她來守護著,夫妻本不該分彼此。
趙學長心服口服,當下,手掌一落。
似乎是想拍翠珍。
趙寒笙站起來了,手心落下,正好是翠珍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