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玥瑤看著膩歪的夫妻倆,心中憤恨不平,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瑜瑾已經死了上前次了。
“既已見過太子妃,你們便回去吧。”溫君宇下起了逐客令。
“太…太子殿下…”
趙氏母女還想說什么,卻不待他們繼續出聲,侍衛拎起兩人的衣領,正要丟出府外。
“慢著。”瑜瑾叫住了侍衛。她從溫君宇的懷中離開,坐回了輪椅上。
“把她們送回去吧,畢竟也是父親的妻女。”瑜瑾一臉淡漠地說道。
趙氏母女二人以為瑜瑾改變了主意,面露喜色。
“不過…”瑜瑾話鋒一轉,“本宮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們若還再敢來煩擾本宮,可沒有這么好的下場。還有你,瑜玥瑤,別再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說完,瑜瑾便讓侍衛將趙氏母女帶走了。
溫君宇看著瑜瑾,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我的阿瑾什么時候這么善良了,對于某些人,不必太過仁慈。”溫君宇輕輕捏了捏瑜瑾的臉蛋。
瑜瑾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我知道,我只是不屑于跟兩個將死之人置氣。”
晚上,男人攬著她的腰肢,親昵地在頸窩處刮蹭。
“阿瑾……”
耳垂傳來濕熱黏膩的觸感,瑜瑾被溫君宇的氣息弄得臉頰微紅,身體的溫度在攀升,她喘了口氣,不待她說話,身子一涼,衣服便被褪去。
瑜瑾輕輕嘆了口氣,錘了錘壓在身上的人,“你記得小心點。”
“好。”男人低低的嗓音從脖頸間傳來。
眼看三司會審的日子越來越近,忠勇侯府內的人都焦急萬分,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托關系想把人撈出來。
大臣們不敢插手這件事情,他們又想找三皇子幫忙,三皇子卻又被軟禁在了宮中,根本就見不到人。
趙氏找到吳夫人,抹眼淚哭訴著瑜瑾的無情無義,請求吳夫人幫幫忙。
吳夫人是禮部尚書的正妻,她嘆了口氣,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瑜夫人,這貪污一事,圣上看得緊,沒辦法。而太子妃娘娘那邊就更不用求了,此事正是太子的手筆,您還是為日后做打算吧。”
說完,吳夫人便拂袖離去。趙氏一時間如遭雷劈,臉色非常難看。
這是太子的手筆,可能瑜瑾那個小賤人還吹了枕邊風。趙氏想到前兩日她和女兒一起去太子府求情,這行為無異于是送上門讓人羞辱。
趙氏眼中恨意滔天,瑜瑾!又是瑜瑾!這一切都是這個小賤人的計劃!
幾日后,三司會審。
朝堂之上,眾大臣羅列了忠勇侯的種種罪狀,證據確鑿。皇帝龍顏大怒,當場下令將忠勇侯府抄家,忠勇侯流放至邊荒之地。
禁衛軍踏入侯府,侯府上下一片嗚咽聲,府內下人慌忙逃竄,卻被禁衛軍的長刀逼退在角落里。
“所有人聽著,膽敢反抗,格殺勿論!”禁衛軍統領的聲音渾厚有力,如夢魘一般回響在府內每個人的腦海里。
趙氏和瑜玥瑤被士兵押解著走出侯府,她們臉上滿是絕望和恐懼。侯府的榮華富貴從此成為過眼云煙,而等待她們的,將是未知的艱辛生活。
在流放的路上,趙氏和瑜玥瑤飽受折磨。風吹日曬,路途顛簸,讓她們的身體漸漸吃不消。但內心的仇恨,竟然意外地支撐著她們堅持了下去。
“瑜瑾,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瑜玥瑤咬牙切齒地發誓。
這邊,他們心心念念的瑜瑾此時正在太子府中逗弄鴿子,享受寧靜的時光。
“太子妃娘娘,善惡終有報。”小桃輕笑著說道,對于瑜瑾經歷過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
如今,總算是復仇成功了。
瑜瑾微微點頭,望著天上飛翔的鳥兒,心中卻充滿惆悵。侯府被抄家流放,只能算是個開始而已。
每年四季,皇帝幾乎都會舉行一次皇家狩獵,為的是考驗各位皇子的箭術,給他們展現自己的機會。
而今正是深春時節,草長鶯飛,萬物萌發,山林中的動物都已經紛紛蘇醒,在林中躍動,正是一個打獵的好時機。
瑜瑾雖然腿上有傷,但也想跟著去狩獵場。
“你腿上的傷……”溫君宇皺眉,盯著被裙擺遮住的腿。
“太子殿下,你不會真當我的腿廢了吧。”瑜瑾站起身走了幾步,四平八穩,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溫君宇還是有些遲疑。
“需不需要我跳兩下?”瑜瑾看著溫君宇說道,“再說了,我在狩獵場又不一定會和你們一起去狩獵。”
她的傷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故意折騰這條腿,就一點異常都沒有。
“好吧。”溫君宇嘆氣,與瑜瑾一起進入宮中。
內務府已經打點好一切,只等皇上一聲令下,就可以出發。
清晨時分,天色尚未完全明亮,冬日的嚴寒氣息已完全消散,春風和煦。
諸位皇親貴族早已聚集于此,準備迎接新一天的挑戰。當皇上一聲令下,狩獵的隊伍如潮水般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他們來到了一片熟悉的山林,這里是歷年狩獵的傳統場所。這片山林廣袤無垠,樹木郁郁蔥蔥,生長得極為繁茂。
林中生活著眾多野生動物,剛剛踏入山林,遠遠就能見到小鹿在歡快地跳躍,樹梢上,鳥兒嘰嘰喳喳叫著,甚是熱鬧。
與往年相同,皇帝將評判哪位獵手能夠獵取到最多的獵物,并賜予豐厚的獎賞。
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狩獵,更是一次展示實力和才能的較量。每一個參與者都希望能在這場狩獵比賽中脫穎而出,贏得榮譽和獎勵。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