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楊悠悠被那些浮現腦海的淫穢畫面激得聲音都變調了,不管什么話,只要是從展贏的嘴里吐出來,那在真實度上必然加成。
“明明剛剛在床上還‘老公’‘老公’叫的那么甜,下了床就翻臉……”展贏做作的委屈上了。
“展贏!”
快要繃不住臉面的聲音成功阻止了展贏的嬉皮笑臉。
‘欲蓋彌彰’這個詞現在用在她身上再貼切不過,她記得那么多倆人在床上的細節,那些快感到底有多大的侵蝕性她比誰都深有體會,他剛才不過只是說說而已,她的身體卻已經開始對他話里的內容產生共鳴。她一直想把身、心完全割裂開,大多數的情況下她也都成功了,可偏偏……還是會有細小到讓她根本察覺不到的東西阻礙著,將它們切割的不那么徹底。
楊悠悠咬著牙,緊抿嘴唇瞪了他好一會兒,才刻板道,“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到可以肆無忌憚開這種玩笑的程度,你說這些話除了羞辱我讓我難堪,是想證明什么?證明我當婊子立牌坊?證明即使是被你強奸我也仍然有快感?然后下賤的,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里成了一個被欲望牽著走的淫蕩女人?”
自傷的話同樣也會傷人,展贏的笑因她的話而僵了一瞬,為她錯誤的以為,也為她寧愿扭曲他的意思也要強自劃出界限的行為。
“在跟你的性愛里持續沉迷,在你一遍遍說‘愛我’的時候欣喜若狂,在每一次你叫我名字的時候興奮激動,在你因快感而全無保留的時候拖住你一起瘋狂……是我強迫你在性愛里一遍遍加深對我的感覺,是我想要從中找到自己在你心里的存在,”展贏卸掉了臉上的表情,然后又努力的將自己的薄唇凹出微笑的弧度,“一直不肯去面對現實的……也是我。”
楊悠悠根本沒想過會從展贏的嘴里聽到這樣一番話,他一直以來所有的表現跟行為都太理直氣壯了,就好像只要他認定了,她的所有抗爭就全是笑話。那他現在這樣的說辭表現是為了什么?認錯?如果他清楚知道自己是錯的,又為什么一條斜道偏要走到黑?
“你說我要不存在了,可我從來都沒有消失過,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從我的眼前不見,悠悠,消失的那一個,留不住的那一個,從來都不是我……”展贏的聲音沒有太多的波動,可他說的話卻又好像全都被感情浸透了,泛起一股又苦又澀的眼淚味道,“我不會跟你道歉,我也不認為自己做錯,因為對我的懲罰,在每一次你消失的時候就已經把我撕碎了。我不知道之前的每個我都是怎么承受的,可當你想利用這個信息打擊我的時候,比起絕望,我更加想做的,是直接把你操死。那樣,你就永遠都屬于我,永遠都離不開我了。”
-------------------------
繼續劇情~~~~~","chapter_title""一六六、悠悠,消失的那一個,一直是你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