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的父母來了,那他就不必待在這兒了。
他將口袋里的祛疤方子掏出來遞給了傅父親,道:“這是秦良生大夫給的祛疤的藥方子。”
說完,他便轉身拿起一旁的外套,準備出去了。
“你等等。”傅父親看著手里藥方子,沉默了幾秒,朝顧景恒道。
顧景恒隨即停在了原地,不解地看向傅的父親。
“你們倆這是怎么回事兒,和我們說說吧。”傅父親一臉嚴肅道。
“就是剛才俞政興他……”顧景恒隨即打算把剛才發生的事兒和傅父母說一遍。
“不是這事兒,這事兒具體經過俞政卓已經和我們說過了。”傅父親反手掩上了門,朝顧景恒嚴肅地問道:“我說的是,你和兩人,到底怎么回事兒。”
傅看著站在門口的兩人,冷不丁開口道:“爸,你別問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們倆還這樣?”傅父親眉心都擰成了一個疙瘩。
“我們倆沒怎么樣。”傅耐心地解釋道:“但是我和俞政卓之間,確定出了點兒問題。”
傅父親就知道,上次俞湘南將傅推得撞壞了脊椎那天,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加上這兩天的異樣,再加上剛才俞政卓只是打電話讓他們先趕過來,自己卻不在病房,傅父親就知道問題大了!
“你給我解釋清楚,俞政卓和你到底怎么了!”他臉色越發的凝重。
傅知道什么都瞞不住了,沉默了幾秒,徑直回道:“我和俞政卓早在上個月就已經說好了,等爺爺身體好些,我們就解除婚約。”
洗手間里,傅母親手里的盆,“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
許長夏的右腿是脫了臼,醫生檢查過后,輕輕一扭,將許長夏的關節扭了回來。
許長夏痛得差點兒眼淚飆出來。
“靜養幾天,不要亂跑動。”醫生笑著叮囑道:“倒是你這發燒,得連著來掛幾天水。”
“那還是開住院吧。”江耀想了想,低聲道。
許長夏一身的傷,在醫院倒是方便些。
“也行。”醫生隨即開了單子讓江耀去繳費,帶許長夏去病房掛水。
兩人到了病房,江耀看著醫生給許長夏手上戳鋼針,緊擰著眉,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你什么時候回島上呢?”許長夏其實自己倒沒覺得有什么,隨即轉移話題問江耀道。
“等俞政興這事兒有了結果,就回去。”江耀想了想,回道。
那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
許長夏有些舍不得。
江耀自然也舍不得許長夏,但是沒辦法,這次,他不打算帶許長夏回去。
“我先去找傅的醫生開傷勢證明。”江耀看了眼許長夏的鹽水瓶,低聲道。
許長夏看著他出去了,沒作聲。
沒一會兒,忽然聽到斜對面的護士臺那兒隱約傳來一道熟悉低沉的聲音:“請問,許長夏同志的病房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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