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玄學道門的門檻兒都還沒有摸到,禁制什么的他一知半解,若講各地風土人情,呵呵,他活了十幾年,天天想的都是他的造反大業,沒功夫關注各地風土人情,對這話題亦是不感興趣。
但他有個好腦子,真想插一嘴也可以很絲滑。
“仇掌柜威名赫赫,什么人能對你下禁制?怕不是你自個兒心甘情愿困囿于此地。”
仇掌柜一頓,目光轉向他,但并未語。
空離嘴角微挑,“仇掌柜這副反應,莫不是叫我說準了?”
“還有這客棧器靈,客棧器靈與你羈絆頗深,不知可與你被困此地一事有所關聯?”
仇掌柜舉起酒杯朝他舉了舉,“恕我失禮,小兄弟這些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了,仇某以酒謝罪。”
空離舉杯回了一禮,姿態散漫,心道:不怪八娘懷疑這仇掌柜是個老頭子裝的,還真像個老頭子。
戚九那鬼有時候也會端著個長輩架子,可同這位仇掌柜比便不夠看了。畢竟戚九死的時候就是個小鬼,即便端著長者架子也差了些什么。
這仇掌柜卻與之相反,長得一副年輕皮囊,認真扮演著一個年輕郎君,但那股古板守舊的長者味兒卻怎么都藏不住。
一頓飯,表面其樂融融,實則各有心思。
等到酒飽飯足,幾人落筷,仇掌柜主動詢問道:“現在姬娘子可具體說說了,那長生門飼養鬼心木究竟怎么一回事?”
姬臻臻反問:“仇掌柜知識淵博,可知這鬼心木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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