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足以說明一件事——

這男人好看的皮囊之下是一個惡鬼之魂！

他不是已經殺害了很多人，便是未來極有可能會雙手染血，害人無數。

而且此人實在可惡，雖非天師術士之流，無法驅動靈力，卻武功高強，手段層出，叫她吃了好大的虧！

他身上還揣著不少符箓，廢了她許多枝條。

“那小菩提精實在蠢笨，我同他說這人日后會作惡無數，他不但不信，還死活護著他，沒辦法，我一怒之下便將他們一起吞進了肚子里。”

鬼凝果木妖說著說著，聲音小了下來，她本就虛弱，在發現此人跟小天師關系非同一般后，便成了虛弱＋心虛。

“我覺得你也是被他蒙騙了。我的惡人召喚之術從未出過差錯，他不是個好人。”

“他長得確實好看，比妖精都好看，但他的靈魂是黑的，還是黢黑黢黑的，你信我。”

姬臻臻：……

她早知空離不是什么好人，但能讓這鬼凝果木妖反復強調，這得黑心成什么樣子？

“你說的這惡人召喚之術，我信，但誰說我要的就是那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大好人了？”

鬼凝果木妖驚呆了，半晌才道：“你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我不僅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我還知道他黑心肝，心眼子八百個。但你怎知他算計的不是活該遭算計之人？

于大部分普通人而，殺了人的確就能稱得上一句惡人，但刑場上專門負責斬首的劊子手呢？為保衛家國而征戰沙場的將軍呢？甚至那高坐龍椅掌管天下殺生大權的帝王呢？他們哪個不是手上人命無數，但他們算是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