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貞帝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聽得很是上心,順著這話問道:“那如何才能叫空離跟朕的聯系再多一些?”
“皇上,臣以為此事簡單,皇上只需多給空離賞賜,叫天下百姓都看到皇上對空離的厚愛,這聯系自然就深了。”
嘉貞帝憶起什么,不由擰了下眉,“五年前朕就給了他厚賞,可惜這空離小和尚品性高潔,推辭不受。”
那提出建議的臣子便又道:“當時空離才入俗世,什么都不懂,自然拒絕得斬釘截鐵,可皇上您看,五年過去,他日子過得緊巴巴,臣聽說他有段時間窮得連飯都吃不起,只能去街巷里給不識字的百姓代寫家書,收些蔬菜米糧維持生計。
再是德行高尚,他也食五谷雜糧,會跟普通人一樣脫了褲子如廁,也會跟普通人一樣出虛恭。”
如廁就是放水排泄,出虛恭就是放屁。
當著皇上的面說這種話,實在有辱斯文,但嘉貞帝聽完非但不怪罪,反倒笑出了聲,似乎被這不雅之取悅到了。
立馬便有其他臣子附和道:“臣也聽說過這事兒。說到底,這空離也是個需要吃喝拉撒的俗人,當初若非空離窮得揭不開鍋,皇上給他賜婚時,他又怎么會松口答應。”
雖說皇上給賜婚找了個借口,叫空離去度化度化姬家那一群野蠻的土匪賊子,空離當時也糾結了好半天,但本質上還是因為他囊中羞澀,過不下去了。